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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后凉西平侯康宁:“匈奴王”的创业梦与后凉的裁员风暴

向城头倾泻“爱的巨石”,砸得城墙跟老太太的牙口似的摇摇欲坠。守城的彭晃急得跳脚,天天在“反吕联盟”康宁和王穆:“救命啊兄弟!顶不住啦!说好的支援呢?!” 康宁可能在忙着给新铸的“匈奴王”金币刻模子,王穆可能在酒泉搞“维稳”,回复估计都是:“挺住兄弟!我们马上到!(正在路上jpg)”。这“马上”,就“马”了二十多天。

就在彭晃望眼欲穿,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致命惊喜”降临了。他的部将寇顗,在某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也可能是被吕光的“猎头”挖了墙角,许诺了高薪高职),悄悄放下了张掖的吊桥!吕光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彭晃的“创业梦”,连同他的脑袋,一起被挂在了张掖城门上,成了吕光杀鸡儆猴的“广告牌”。

张掖陷落的消息传到西宁,康宁手里的“匈奴王”金杯“哐当”一声掉地上。完了!“联盟”还没开张,东线“合伙人”就破产清算了!吕光这“老狐狸”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解决完彭晃,连口水都不喝,马鞭一挥,大军掉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扑他的“大匈奴王国”总部——西宁!

康宁仓促间集结起他那支引以为傲的“万骑联合国军”(鲜卑冲锋队、羌族弓箭营、匈奴重甲师),在黄河峡谷试图阻击。理想很丰满:利用地利,关门打狗。现实很骨感:吕光这群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西域老兵,战斗力爆表,战术素养极高。一场恶战下来,康宁的“联合国军”被打得七零八落,“万骑”成了“万匹无主的马”。史书记载这场决定性的战役,只用了冰冷的五个字:“灭康家三族”。字越少,事越大!这五个字背后,是西宁城头的血雨腥风,是康氏家族男女老少的绝望哭嚎,是河湟地区短暂“独立”梦的彻底终结。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当康宁那颗曾经梦想戴上“匈奴王”冠冕的头颅,被高高悬挂在姑臧城门上“展示”时,吃瓜群众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嚯!这位仁兄创了个纪录啊!在混乱的十六国百余年间,称“大单于”的匈奴首领不少(比如赫连勃勃他爹刘卫辰),但敢直接称“匈奴王”的,康宁是独一份!这份勇气(或者说中二?),绝对值得在“十六国奇葩创业史”上记一笔。只可惜,这份“王”的荣耀,只兑换了三百多天的“体验卡”。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实乃“年度最惨创业者”。

五、复盘“康宁创业案”:失败密码与历史伏笔

康宁的“匈奴王”梦碎黄沙,成了后世史学家和吃瓜群众津津乐道的案例。现代学者拿着放大镜在故纸堆里扒拉,还扒出点猛料:这位“匈奴王”,身份可能是个“罗生门”!敦煌出土的粟特文文书里,活跃着大批姓“康”的粟特商团;洛阳挖出的唐代墓志铭里,也有粟特康氏后裔自称祖上是“西平康公”…线索纷纷指向:康宁很可能是从中亚康国(今撒马尔罕一带)移民过来的粟特胡人后代!难怪他的“万骑”部队像个“小型联合国”,战术风格也透着点“国际范儿”。这身份之谜,又给他悲催的创业故事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抛开身份,康宁的失败,简直是十六国边疆武将叛乱的“标准模板”,失败密码早就刻在时代的dna里。

地理隔离,老板鞭长莫及: 河湟(西宁一带)离后凉“总部”姑臧,直线距离四百多里,中间还隔着祁连山余脉和荒漠。在古代的通讯和交通条件下,吕光对康宁的“分公司”,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管控基本靠“信任”(显然不够)和“威慑”(后来证明了很有效)。这天然就是滋生“独立王国”的温床。

人口结构,“火药桶”配方: 前秦苻坚在位时,搞了个“大移民”政策,把大量关中的氐、羌、匈奴等“胡人”迁到河西走廊屯田戍边。结果几十年下来,河西东部(包括河湟)的“胡族”人口比例飙升,汉族反而成了“少数派”。不同民族、部落之间,语言不通,习俗各异,矛盾摩擦是家常便饭。康宁的统治,就像坐在一个巨大的“民族火药桶”上,他试图当“调停人”,但稍有风吹草动(比如他称王),或者“总公司”施压,这桶就可能炸。

时局动荡,野心家温床: 后凉刚开张,根基浅得像沙滩上的城堡。外面强敌环伺(前秦崩了,北魏在崛起,南边还有一堆政权),内部天灾人祸(387年的大饥荒、张大豫叛乱)。这种“药丸”的氛围,最容易刺激像康宁这种手握重兵、身处边疆的“分公司老总”那颗不安分的心:“老板不行了,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塑料联盟”,一碰就碎: 康宁拉拢彭晃、王穆搞“反吕联盟”,看似声势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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