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这棵大树倒了,咱得赶紧找棵新树乘凉!” 这份刻在dna里的“老板跑路我跳槽”的危机反应速度和市场判断力,让帐中那些还在消化“苻坚败了”这个爆炸新闻的部将们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正是这份“苟住就是胜利”的本能,让秃发部在西部鲜卑残酷的“吃鸡大赛”(竞争对手主要是乞伏部、吐谷浑部)中,硬生生熬成了“最长待机王”,笑到了(相对)最后。
第二幕:种田养马两手抓——毡帐里的“闷声发大财”计划
和平,哪怕是靠膝盖换来的、摇摇晃晃的和平,对秃发部来说,那也是久旱逢甘霖,沙漠见绿洲。思复鞬同志心里门儿清:依附大佬,就跟借钱过日子一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打铁还需自身硬,部族真正的脊梁骨,必须自己练出来!于是,这位首领脱下象征身份、可能还镶着点宝石(如果有的话)的袍子,换上方便下地干活的粗布短打,亲自骑着马,像个兢兢业业的生产大队长,巡视起秃发部广阔的牧场和湟水流域那一片片新开垦的、还散发着泥土芬芳的田地。
“首领啊!” 一位满脸风霜、胡子拉碴的老牧人贺兰浑(再虚构个保守派代表当逗哏)看着田里绿油油的禾苗,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痛心疾首地指着那些弯腰劳作的族人(其中不少是聘请或收留的汉人流民),“咱们鲜卑人,天生就是马背上的雄鹰!生在马背,死也要在马背!这弯腰撅腚地刨土,那是汉人干的活计!咱们学这个,祖宗的脸往哪搁?雄鹰的翅膀还要不要啦?”
思复鞬同志一点儿也不恼,他乐呵呵地蹲下身,抓起一把黝黑肥沃的泥土,在手里掂了掂,又指向远方地平线上如同移动云朵般的庞大羊群:“贺兰大叔,您老说得对,咱是马背上的民族,这没错!” 他话锋一转,“可是大叔您看,草原上的牧草,那是老天爷赏饭吃。?l^u\o¨l.a\b+o*o+k′.¨c!o^m?老天爷高兴了,风调雨顺,草长得好,牛羊就肥;老天爷要是不高兴,闹个旱灾雪灾啥的,草枯了,牛羊就得饿肚子,咱就得挨饿,就得看别人脸色,甚至去抢,去流血!” 他用力攥紧手里的泥土,仿佛握住了部族的命脉,“但这脚下的土地不一样!只要咱肯下力气,引好水(湟水),用好农具(引进的),种下种子,它就能长出金灿灿的粮食!这粮食,是咱自己能把控的命根子!一手紧紧握着咱的套马杆(畜牧业老本行不能丢),一手牢牢攥住这锄头把(发展农耕新产业),咱秃发人的腰杆子,才能真正挺起来,不用总看老天爷和那些‘老板’的脸色吃饭!这叫‘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在首领的强力推动(可能还有点威逼利诱)下,秃发部展现出了惊人的“双轨制”经济活力,堪称十六国版的“改革开放”。
草原深处: “畜牧业基本盘”稳中有升。牛羊马驼的种群数量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尤其是战马,那膘肥体壮、油光水滑的劲儿,跑起来蹄声如雷,尘土飞扬。明眼人都知道,这就是未来让南凉政权扬名立万的“秃发铁骑”预备役!这可是思复鞬留给子孙最硬核的“固定资产”之一。
湟水谷地: “农业新增长点”蓬勃发展。思复鞬同志绝对是“人才引进”的高手,他开出优厚条件(可能是包吃包住还给地种),吸引那些因战乱从中原流亡而来的汉族农民。这些“技术移民”带来了当时先进的耕作工具(铁犁、耧车啥的)、精耕细作的方法,还有耐寒抗旱的作物品种(粟、麦等)。于是乎,古老的草甸被锋利的铁犁第一次划开,沉睡千年的土地被唤醒。曾经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地方,如今翻滚起一片片青翠欲滴、生机勃勃的麦浪粟海!粮食囤满了新修的仓库,部族定居点像雨后春笋般在河谷地带冒出来,人口在相对安宁的环境下蹭蹭往上涨。史书《晋书》用“务农桑,修邻好”六个字,高度概括了思复鞬这“对内搞建设,对外搞关系”的英明国策。一个融合了游牧民族彪悍血性与农耕文明坚韧务实特质的“新秃发部”,正在河西走廊南部(大致相当于今天甘肃武威到青海湖以东这片区域)强势崛起,画风清奇,潜力无限!
钱包鼓了,腰杆子自然就硬了(至少比从前硬不少)。思复鞬同志的外交手腕,也从最初的“卑微求生式”,悄然升级为“主动经营式”,他玩起了“合纵连横”的高级操作,手法相当娴熟。
联姻大法好: 瞅准了哪个羌族部落的酋长实力不错、闺女待嫁?没问题!思复鞬大手一挥,替自家儿子(或者自己?)提亲去!一场婚礼,几车聘礼(牛羊布帛少不了),换来一个强大的姻亲盟友,这买卖划算!
歃血为盟兄弟情: 遇到脾气相投(或者利益一致)的氐族首领?来来来,摆上香案,杀只白公鸡(或者黑羊?),把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