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踩着地上的砖头,往前走:“你怕花钱,可以不买呀。”
傅裕连忙摇头:“那不行,必须买!”
“多少钱都得买!”
“万一再着火了呢,我的泪又不是西湖的水!把我烧干了也救不了火呀……诶,你干啥去?”
阮青雉停下脚:“去隔壁厂子看看。”
“我也去,你等等我。”
傅裕一骨碌爬起来,赶紧追上他。
阮青雉见他跌跌撞撞的,嫌弃地提醒着:“注意脚下,别把牙卡掉了。”
傅裕:“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阮青雉没再吱声。
毕竟今天这家伙算是立了功了,暂时不跟他计较。
可傅裕却不依不饶。
他挑着眉:“你咋不说话?哑巴了?”
阮青雉在心里骂了句贱皮子,笑道:“注意脚下,小心别卡死了。”
说着,她跳进隔壁工厂。
傅裕:“……”
他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小声骂道:“我真贱。”
两人来到着火的地方。
两家的厂房距离得很近,就隔了一道墙,今天秋风比较大,火借风势。
直接把火往他们的厂房吹。
看隔壁厂房烧毁程度来判断,如果不是有这些灭火器,恐怕厂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阮青雉踩着碎瓦片,查看哪还有暗火没灭。
来到烧毁最严重的地方,她随手捡起一块巴掌大的铁片,随口问道:“他们厂子人呢?”
傅裕跟在她身后:“听说是放假了。”
“放假了?”
男人点头:“可能是没活吧,就放假了,他们厂子今年效益一直不好,也没多少员工。”
阮青雉又问:“那老板呢?”
傅裕摇头:“不知道,从发现着火到现在,都一个多小时了,也没看见他们厂一个人。”
阮青雉闻言,把铁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