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时代变了,已经不需要混日子的铁饭碗了,需要的是对社会有价值的人。¤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我将来是要继承我爸的雪糕厂,和你们这种人永远都不是一路人,话又说回来,你一个女生又能厉害到哪去,无非是靠着家里罢了,给工厂做做模特,开着家里的车兜兜风。”“这些,都不是你的,就算你再有本事,最后的结果就是结婚生子,你们女人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吗?”“说到底男人才是扛起社会大旗的中流砥柱!我生来就是比你更有优势,也就只有我,才会多看你一眼,其他的同学对你表过态吗?没有吧?那是因为我够善良!”阮青雉见他这副嘴脸,就差把破防刻在脑门上了。她瘪瘪嘴,唇边溢出一抹调侃的笑:“的确,我们不是一路人,再见,雪糕王子,哦,对了,今天报纸,我请你。”说着,从车里摸出十个一分钱随意扔在他的脚边。阮青雉猛打方向盘,把车屁股对准男同学,原地轰动油门,从排气管中喷出一股股浓烈的黑烟,瞬间将他罩在中间。男同学来不及躲开,捂着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阮青雉视线从后视镜里收回来,一脚油门离开,直接去了工地,在工地视察了一圈,又和张秀娟对接了最近的事情,回厂子里换上三轮车回了家属院。.m!y.j\s,c¢h`i\n¢a^.′c`o¨m!沈战梧昨晚凌晨就出任务去了。上面的任务是排雷。但阮青雉知道排雷只是幌子,这次沈战梧出去八成是和训练秘密特种小队有关。川川从九月份就在家属院的育红班里上学了。今儿周六,一大早关震邦派人过来把小家伙接走亲亲抱抱去了,家里没人,阮青雉停下三轮车直接去了部队卫生所。刚到那,就看见阿杰过来复查。她关心道:“最近手恢复得怎么样?”阿杰笑容憨厚淳朴:“挺好的,最近能握得住扫帚了。”阮青雉点点头:“还不错。”阿杰出院后,调到了办公室里做文员,看他气色挺好,阮青雉也就放心了,又用针灸帮他调理了下经脉。刚拔了针,走廊里就传来一阵哭爹喊娘的叫声。“我不去。”“哎呀,来都来了!”“我不去”“你手都这样了,再不看想让它肿成馒头呀。”“哎呀,我不去。”卫生所的大夫闻声,走到门口侧身看过去,然后吼道:“在这里你们吵吵啥,赶紧给他抬过来,有啥好劝的。*a\i′t^i~n/g+x^i^a`o^s·h¢u~o^.^c\o!m*”走廊里的几个战士听到这话,一把把中间的战友扛起来举过头顶。一进屋就和阮青雉打了个照面。他们纷纷打招呼:“诶,嫂子。”“你今天在这儿呀?”“嫂子,你好久都没过来了。”阮青雉一一点头回应,然后看向他们举起来的战士,问道:“这是怎么了?”“他手上肿了个大包。”“疼得连穿衣服都穿不了,还不来看大夫。”“完蛋玩意儿。”卫生所大夫指挥道:“你们把他放下来,让阮同志给看看。”随即,他看向阮青雉:“阮同志,你给瞧瞧。”阮青雉点点头:“好。”她起身,重新洗了手,来到那位小战士面前,仔细看了眼他的手,只见手腕上鼓起来一块小孩拳头那么大的肿块。阮青雉抓起他的手动了动:“这样疼吗?”小战士皱着脸:“疼” “那这样呢?”“疼——!”小战士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阮青雉直起身,啧了一声:“腱鞘囊肿,不是什么大病,但很容易复发,而且你这个太严重了,一开始应该就只有蚕豆那么大,那个时候怎么不来看呀?非要等到像鸡蛋这么大,才过来。”小战士身旁的战友七嘴八舌地告状:“这都不愿意来呢。”“他娘说他打小就对大夫发怵。”“一开始他都自己摁回去,这会怎么都摁不回去了,一碰就疼。”阮青雉安慰道:“没事,我能给你治好。”她转头问卫生所的大夫:“有酒精灯和擀面杖吗?”“有是有……但用擀面杖干嘛?”“一会儿您就知道了。”两人准备好酒精灯,又把擀面杖进行消毒。阮青雉点燃酒精灯,看向屋里的小战士们,笑着问道:“你们是一个班的?”“是呀。”大家纷纷点头。阮青雉笑容加深:“很好,摁住他!过年的猪怎么摁,你们就怎么摁他!”七八个小战士听到后,顿时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