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个小战士挣扎着,哭丧着:“我不看了,我不看了,让我走吧……”
大家七手八脚地摁住他。阮青雉掏出银针,在火上烤到通红。然后手疾眼快地对准脓包扎下去,一瞬间有很多透明的胶质物从针眼里涌出来。房间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啊啊——!”阮青雉拿起擀面杖,用力挤压脓包,透明的胶质物陆续被挤了出来,一直到那块皮肤恢复了平坦,她才住手。清理了胶质物,又用碘伏擦拭了创口消毒。“好了,起来吧。”大家松开手,拍了拍战友的肩膀:“赶紧起来吧,咋地,喜欢上这里啦?”小战士目光呆滞地爬起来:“……我还活着?”下一秒就被人拍了下后脑勺。“废话!”小战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稍微动了下,皱起鼻子:“好疼……”阮青雉盖上酒精灯:“可能会疼一个多礼拜,这期间不要用这只手,这次养好了,以后都不会再犯了。”“真的?不会复发了?”“嗯。”小战士喃喃道:“那太好了,谢谢嫂子。”“没事。”“那我们走啦。”阮青雉点头:“走吧。”几个人簇拥着小战士往外走,她扫了他们背影一眼,无意间瞥见其中一个小战士的腿,忍不住出声叫住:“等一下。”大家一起回过头:“怎么了嫂子?”阮青雉看向那位小战士,问道:“你腿疼呀?”小战士动动右腿:“这几天是有点疼,酸酸的,涨涨的,活动多了就疼得严重些,不过睡一觉就好了,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