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排在了一处,一个诗人最重要的是情感,我们是最为浓烈的两首,若是有一日连我们也消散了,那这个诗人将会被所有人遗忘。
无知无觉的消情将我包围,一种无视嘲讽的眼神看着我们这群姝色之诗,我想她断然不会用这般眼神看人,她眉目虽苍凉但她一直都是我,一直都是那个不管生活在任何地方都会把希望带到那里去的小公主。她一直是我,我也一直是她,模糊中,我听见她说:“世人最爱看女子为情所累,母亲从前便说若有一日她去了,只怕妳还可口口相传,一个因为听从了所谓强者的话而选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人,这便很符合世人慕强恐弱之思。”既然如此,那我便消散妳前面吧。
吐噜歌:
我是蒙古人,即使我出生在云滇之国。
母亲将我写下时她便已经抱了必死之决心,我是没有根属飘浮若云的,旁的诗灵说这是件坏事,可母亲只觉得闲云没什么不好,它可以在它想的地方幻作一轮明月替自己想照的人照亮一段路,正如她从前在中庆那般,没有公主没有夫人有的只是押不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