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太医们从寝宫里出来了。为首的太医满脸疲惫,对着众人拱手道:“各位大人,陛下暂时已无大碍,但龙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这段时间,还望陛下能安心静养,切勿操劳。”
众人听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李治上前一步,问道:“太医,陛下这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晕厥呢?”
太医犹豫了一下,说道:“回殿下,陛下这些年为国事操劳,积劳成疾。再加上近日来,朝堂之事繁多,陛下忧心过度,这才导致身体不堪重负啊。¨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李治听了,转头看向众大臣,一脸忧虑地说:“各位大人,陛下为了大唐,殚精竭虑,如今身体抱恙,咱们做臣子的,更应该齐心协力,稳住朝堂局势,不能让陛下再操心了。”
众大臣纷纷点头称是:“殿下所言极是。”
房遗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思忖:“看来这宫廷局势,要因为陛下的身体状况,彻底乱起来喽。我房遗爱,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咯。”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宫里宫外就传出各种流言蜚语。什么“陛下大限将至,储君之位即将空缺”,什么“各位皇子都在暗中较劲,准备争夺皇位”之类的。朝堂上,大臣们也分成了几派,各自支持不同的皇子,明争暗斗愈发激烈。
这一日,房遗爱刚下朝,就被太子太保于志宁给拉到了一个偏殿。于志宁左右瞅瞅,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对房遗爱说:“房大人呐,如今这局势,您可得小心呐。各方势力都在拉拢朝臣,您可千万别站错了队呀。”
房遗爱苦笑着说:“于大人,您以为我想掺和这些事儿啊?可人家都找到我头上来啦。这不,前儿个晋王还找我,话里话外的,想拉拢我呢。”
于志宁瞪大了眼睛:“晋王?他动作可真够快的。房大人,您可别答应他呀。这晋王虽然有长孙无忌支持,可他根基尚浅,未必能在这场储君之争中胜出。”
房遗爱无奈地说:“我哪能轻易答应他呀。我就跟他打哈哈,说一切听陛下的。可您也知道,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指不定哪天,其他皇子也会来找我呢。”
于志宁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房大人,依我看呐,您不如保持中立。谁都不得罪,等陛下身体好点了,由陛下定夺储君之位,这样您也能置身事外,专心搞您的经济改革。”
房遗爱苦笑着摇摇头:“于大人,您说的容易。如今这局势,哪能容我保持中立啊。各方势力都盯着呢,我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指不定就被卷进去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房遗爱和于志宁对视一眼,赶紧出去查看。
只见两个大臣正吵得面红耳赤,一个是支持齐王的礼部侍郎,另一个是拥护赵王的吏部郎中。
礼部侍郎涨红了脸,指着吏部郎中的鼻子说:“你们赵王,就是个懦弱无能的家伙,哪有资格继承皇位?我看这皇位,非齐王莫属!”
吏部郎中也不甘示弱,跳着脚骂道:“你放屁!齐王那是莽撞无礼,只知道舞刀弄剑,根本不懂治国理政。赵王心地善良,又有才华,才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
房遗爱和于志宁赶紧上前劝架。房遗爱一边拉着礼部侍郎,一边说:“大人,有话好好说,在这皇宫里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于志宁也劝着吏部郎中:“郎中大人,消消气,消消气。咱们都是为了大唐,别伤了和气。”
好说歹说,总算把两人给劝住了。礼部侍郎哼了一声,甩袖而去。吏部郎中也瞪了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房遗爱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您瞧瞧,就因为这储君之位,朝堂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这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大唐可怎么办呐?”
于志宁也忧心忡忡地说:“是啊,房大人。这储君之争,关系到大唐的未来。可不能让这些大臣们,因为一己私利,把好好的朝堂给搅得乌烟瘴气。咱们得想个办法,让陛下尽快定下储君之位,也好让这局势稳定下来。”
房遗爱点点头:“于大人说得对。只是陛下如今身体不好,这事儿恐怕急不得。咱们只能在这混乱的局势中,尽量维持朝堂的稳定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房遗爱和于志宁想的那么简单。随着李世民身体的每况愈下,各方势力围绕储君之位的争夺愈发激烈,甚至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而房遗爱,这个原本只想专心搞经济改革的人,也被这股汹涌的暗流,越卷越深,陷入了一个更加复杂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