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房遗爱正在家中思考着如何应对这混乱的局势,突然下人来报:“大人,门外有个自称是齐王心腹的人,说有要事求见。”
房遗爱心中一动,心说:“这齐王也找上门来了?看来这麻烦,是躲都躲不掉咯。”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黑衣人被带了进来。黑衣人见到房遗爱,赶紧行礼:“房大人,久仰大名。在下是齐王殿下的心腹,今日冒昧前来,是奉殿下之命,想与大人商讨一件大事。”
房遗爱笑着说:“哦?不知齐王殿下有何事要与我商讨啊?”
黑衣人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房大人,如今陛下身体欠佳,储君之位悬而未决。我家殿下深知大人在朝中的影响力,想请大人助殿下一臂之力,登上皇位。只要殿下登基,必定不会亏待大人。”
房遗爱一听,心中暗忖:“这齐王倒是直接,上来就表明来意。可这储君之位,岂是能随便掺和的?”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这位兄台,多谢齐王殿下的看重。只是这储君之事,关乎大唐国运,岂是我能轻易决定的?还得看陛下的意思。”
黑衣人一听,皱了皱眉头说:“房大人,您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如今陛下身体不好,哪有精力来管这事儿?这储君之位,就得靠各方势力支持。我家殿下文韬武略,定能带领大唐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大人若是此时相助,那可是从龙之功啊。”
房遗爱笑着摇摇头:“兄台,您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我房遗爱向来只知道为大唐百姓谋福祉,对于这皇位之争,实在是不想掺和。还望兄台回去转告齐王殿下,就说房某心领了。”
黑衣人见房遗爱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房大人主意已定,那在下也不便强求。只是房大人,您可要想清楚了,这储君之争,瞬息万变。今日您不帮我家殿下,他日恐怕会后悔莫及啊。”
说完,黑衣人一甩袖子,转身离去。房遗爱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暗发愁:“这各方势力都来拉拢我,我到底该如何是好呢?这储君之争,可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就在房遗爱为这事儿发愁的时候,宫里又传来消息,说是李世民的病情突然加重,已经陷入昏迷,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这消息一出,整个长安城都震动了,朝堂上更是乱成了一团。大臣们纷纷进宫,守在李世民的寝宫外面,等待着最新的消息。
房遗爱也赶紧进宫,刚到寝宫门口,就看到晋王李治和齐王李佑正怒目而视,像是要打起来似的。
晋王李治指着齐王李佑的鼻子说:“齐王,你平日里就鲁莽行事,如今陛下病重,你还在这里大吵大闹,是何居心?”
齐王李佑也不甘示弱,瞪着李治说:“哼,你少在这装好人。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趁着陛下病重,赶紧上位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其他大臣们在一旁,有的劝架,有的则在冷眼旁观,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房遗爱赶紧上前,劝道:“两位殿下,都消消气。陛下如今病重,咱们做臣子和皇子的,应该齐心协力,为陛下祈福,而不是在这里争吵。”
晋王李治和齐王李佑这才暂时住口,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敌意。
就在这时,寝宫的门突然打开了,太医们一脸沉重地走了出来。众人赶紧围上去,焦急地问道:“太医,陛下怎么样了?”
太医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各位大人,殿下,陛下的病情实在是太严重了。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看陛下的造化了。”
众人听了,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变得格外压抑,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房遗爱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心中暗暗担忧:“陛下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这大唐可就真的要大乱了。这储君之位的争夺,恐怕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啊。我房遗爱,又该如何在这乱世中,保住大唐的繁荣,保护好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