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化为灰烬。绿眼睛女人和她的手下也被四处迸射的蓝光击中,一个个倒地抽搐。
天空中的巨眼突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漩涡开始不稳定地扭曲。青铜框架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七块碎片自动拼合,形成一面完整的镜子——但镜中映出的不是我们的倒影,而是一片浩瀚星空!
"昆仑镜..."我虚弱地跪在祭坛前,腹部的伤口血流不止,"终于完整了..."
随着昆仑镜复原,天空中的巨眼开始闭合,那些复活的尸体也重新倒下。但金字塔的震动越来越剧烈,石块不断从顶部坠落。
"要塌了!"胖子扶起我,"快走!"
shirley杨迅速从祭坛上取下完整的昆仑镜,我们三人跌跌撞撞地向阶梯跑去。绿眼睛女人突然拦住去路,她半边身体已经被蓝光烧焦,却仍举着枪:"把镜子...给我..."
胖子一铲子拍在她头上,结束了她的痛苦。我们继续向下逃,但阶梯已经在崩塌,每跑一步都有踏空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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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我大喊,三人同时跃向最近的一个平台。
落地时我的伤口再次撕裂,疼得眼前发黑。胖子也好不到哪去,右腿被落石砸中,一瘸一拐。只有shirley杨还算完好,她一手扶着胖子,一手抱着昆仑镜。
金字塔的崩塌加速,我们被迫不断跳跃,从一个平台到另一个平台,最终来到最底层。眼看出口就在前方,一块巨石却轰然落下,堵死了最后的路!
"完了..."胖子绝望地说。
我看向shirley杨手中的昆仑镜,镜面依然映照着星空,但其中一颗星星特别亮。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那颗星星,镜子突然射出一道蓝光,在岩壁上熔出一个大洞!
"走!"我推着他们钻出洞口。
刚逃出金字塔,身后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坍塌声。整个死亡谷都在震动,两侧山壁出现巨大裂缝。我们拼命向外跑,终于在最后一刻冲出谷口。
身后,死亡谷完全塌陷,激起漫天雪尘。当雪尘散去,原本的山谷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金字塔、祭坛、昆仑镜的秘密,全部被永远埋葬。
"镜子呢?"我喘息着问。
shirley杨展开外套——昆仑镜已经碎成了无数小块,光芒尽失:"完成使命后,它自我毁灭了。"
胖子瘫在雪地上:"总算结束了..."
我检查腹部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全身的鳞片开始发烫——血咒没有消失,只是暂时沉寂。我看向shirley杨和胖子,他们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却不知道我体内的异变仍在继续。
回程的路上,我沉默寡言。每当夜幕降临,我都能听到那个声音在脑海深处低语,看到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昆仑镜虽然毁掉了,但献王的诅咒似乎已经与我融为一体,无法分割。
一个月后,北京协和医院。
"细胞异变已经扩散到全身80%的区域。"戴着眼镜的老教授对着光片摇头,"我们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很抱歉。"
shirley杨和胖子站在病床两侧,脸色凝重。我倒是出奇地平静,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还有多久?"我问。
"三个月...最多半年。"老教授叹气,"除非有奇迹。"
等医生走后,病房陷入沉默。胖子突然一拳砸在墙上:"他妈的!出生入死这么久,最后..."
"胖子,"我打断他,"帮我个忙。"
"啥事?"
"去潘家园找老刘头,告诉他我要买那块青铜碑。"
胖子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去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shirley杨。
"你有什么计划?"她敏锐地问。
我看向窗外:"还记得黑衣人说的话吗?'容器可以转移'。"
"你想效仿张海川?"她摇头,"那只会把诅咒传给下一个人。"
"不是转移给人..."我从枕头下抽出一本古籍,翻到做了标记的一页,"而是转移给'门'。"
shirley杨阅读着那段文字,脸色越来越白:"这太危险了!如果失败..."
"总比等死强。"我苦笑,"而且,我体内不仅有献王的诅咒,还有昆仑镜的部分力量。如果成功,或许能彻底终结这一切。"
她还想反对,但看到我决绝的眼神,最终叹了口气:"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