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准备这些东西。"我递给她一张清单,"还有...如果我失控..."
"我知道该怎么做。"她轻声说,绿眼睛里闪着泪光。
三个月后,昆仑山脉某处隐秘山谷。
一座简易祭坛已经搭建完成,按照古籍上的记载布置。我站在祭坛中央,全身覆盖着蓝色鳞片,只有脸还勉强保持着人形。shirley杨和胖子站在两侧,神情复杂。
"准备好了吗?"我问。
胖子红着眼圈点头,递给我一块青铜碑——正是潘家园老刘头卖的那块。碑上刻满了古老的咒文,据说是上古时期用来封印邪物的法器。
"开始吧。"我说。
shirley杨启动祭坛周围的七盏油灯,对应北斗七星的方位。胖子则按照我的指示,在祭坛边缘撒下一圈混合了朱砂、雄黄和我的血的粉末。
当准备工作完成,我跪在祭坛中央,将青铜碑贴在额头上,开始念诵古籍上的咒语。随着咒语进行,祭坛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七盏油灯的火焰变成了诡异的蓝色。
"以我之血,承汝之咒..."我念出最后一句,同时用兽化的爪子划开胸口。
鲜血喷涌而出,落在青铜碑上,被迅速吸收。碑上的咒文一个个亮起红光,我体内的血咒力量被强行抽出,沿着血液流入碑中。剧痛难以形容,仿佛每一寸血肉都被撕裂重组。
"老胡!"胖子想上前,被shirley杨拦住。
"别打断他!"她厉声道,同时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随着最后一丝血咒力量被抽出,青铜碑已经变得通红发烫。我的身体开始恢复人形,鳞片一片片脱落,露出下面新生的皮肤。但与此同时,祭坛上方的空间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只熟悉的蓝色巨眼隐约浮现!
"不好!'门'要开了!"shirley杨惊呼。
我拼尽最后力气,将滚烫的青铜碑砸向祭坛中央。"轰"的一声巨响,碑石粉碎,释放出封印其中的所有血咒力量。这股力量与正在开启的"门"相撞,产生剧烈爆炸!
我被冲击波掀飞,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最后的意识中,我看到天空中的裂缝缓缓闭合,巨眼不甘地消失了。耳畔是shirley杨和胖子焦急的呼唤,但声音越来越远...
黑暗。永恒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光亮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窗外阳光明媚。shirley杨趴在床边睡着了,金发在阳光下像融化的黄金。胖子蜷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打呼噜,手里还攥着半块吃剩的烧饼。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触到了床头柜上的小镜子。拿起来一看,镜中的我面色苍白,但完全恢复了人形,只有瞳孔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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