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家眷不多,只有一妻一妾,两个儿子,但尚未成人。?x·g+g¢d+x~s\.?c~o,m′”
“恐怕……从其子口中问不出什么。”
李武尽力将所知说得详细些,防止云烨不清楚。
这些消息,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只要想查便轻而易举。
托着下巴思索片刻,云烨打了个响指:“李武,速派人查清楚华玉南亲人、朋友的各种消息,尽力详细,越快越好!”
“冷曦月已经回宫了,说不得皇帝对我的惩罚就要下来。”
“咱们要赶在这之前找到幕后主使,证明自己的清白!”
“是!”
说完,云烨幽幽叹了口气,心想这都什么事儿啊。
刚穿越过来,便遇到此等棘手之事,还好他有云家为靠山,有可以动用的人手,否则只能躺平等死。
主仆几人在天香楼待了片刻,将华玉南自杀的消息报官后,大步离去。
这边人刚走,就有一人进入天香楼。
此人生得尖嘴猴腮,其双臂垂过膝盖,如今正偷偷摸摸潜入华玉南的房间,在里面小心翼翼地翻找。
先是找了明面上的抽屉、柜子,一无所获后,此人又在墙壁之间敲来敲去,期间始终侧耳细听。
嘟嘟——
当声音回荡了下才重新传回耳中,此人眯眼一笑,活似庙里的千年乌龟:“找到了!”
只见此人从怀中掏出一把细长的匕首,沿着墙壁缝隙小心撬了进去,几下后抠出一块石砖。+1¢5/9.t_x?t\.*c-o·m*
打开后,昏暗的墙洞中存有一个棕红锦盒。
这尖嘴猴腮之人将锦盒取了出来,放在桌上,复又拿出一根细长的铁丝,伸进锁孔里捣鼓。
啪嗒!
一声脆响,锦盒打开。
此人连忙拿起盒中的簿子,只是大概翻看几眼便塞进怀里,低声自语:“华玉南,安心地去吧!”
“汝妻与子,吾当养之!”
突然,踹门声响起,此人被惊得面色慌乱,扭头便见云烨带人去而复返,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神色看着他:“果真有耗子来了。”
“来人,将他拿下!”
华玉南房中人影晃动,几声闷响后者尖嘴猴腮之人便被拿下。
云烨拖过一把椅子,坐在此人面前,笑道:“姓甚名谁,老实交代,还可饶你一命!”
“爷,小的……”
此人满脸苦涩,不断给他磕头求饶,奈何毫无用处。
许久,他垂头丧气,证人瘫软下来:“小的猴三儿,京城井水巷的人,今日过来是想偷些零碎换钱。¨x~x,s/w!k_.¨c¨o·m!”
“看来,你还是个惯犯啊!”
嘿嘿笑了几声,云烨见锦盒中的东西明显少了,便眼神示意李武动手。
摸索几下,李武从其怀中搜出簿子,他接过看了几眼,笑容更甚:“区区一个天香楼掌柜,每月便有近五百两银子的花销。”
“啧啧,这年头当掌柜如此吃香吗?”
感慨间,云烨把簿子扔给李武收好,目光重新落在猴三儿身上:“既是惯犯,理应晓得这天香楼内各处布置。”
“猴三儿,说吧,你还知道些什么?”
“爷,您问何事?”
猴三儿这是打算装傻充愣了,双眼直勾勾的:“小的不过是个梁上君子,所求为财,其余一概不知啊。”
“本少爷还没问何事呢。”
嗤笑几声,云烨往后一靠,叹息着开口:“猴三儿,本少爷给你个差使。”
“知道王林将军吧?”
见猴三儿用力点头,他继续说道:“三日之内,想办法从王将军家中取出账簿,最好是王林的私账。”
“剩下的,你便不必多问了。”
“爷,这……这……”
一时间,猴三儿被惊得结巴起来:“这王将军隶属御林,可是能出入宫闱之人,小的去取此人账簿,怕是……”
“怎么,不敢?”
云烨眼神渐冷,说出令猴三儿绝望的话来:“你听好了,本少爷向来奖惩分明,你若为本少爷办妥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办不好……”
“呵呵!”
盏茶工夫后,云烨带着李武等家奴离开天香楼,华玉南房中的猴三儿也不见踪影。
方才之事让李武多有不解,见四下无人便忍不住心中好奇:“世子,为何要让那猴三儿对付王林?”
“这似乎……和今日之事无关吧?”
闻言,云烨朝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