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张超囚禁的灵魂化作量子洪流,顺着笔尖冲向大气层,最终在太空站拼凑成周晴的警徽轮廓。而警徽中央,七百个周绾的克隆体正在微笑,她们锁骨处的芯片与钢笔已化作银河,照亮了所有被贩卖、被篡改、被囚禁的时空坐标。
此刻的太平间值班表上,所有名字都消失了。
只留下一行钢笔字在发光:“致张超教授——你永远算不出,当七百个执念同时觉醒时,系统崩溃的速度。”而在值班表背面,周晴用基因链写就的公式正在重组,最终化作一朵带血的栀子花。花瓣的每道褶皱都嵌着微型全息屏,循环播放着被抹除的真相:
? 2018年9月17日凌晨3:14,周晴的手术刀尖在解剖台刻下第一道量子坐标,刀刃沾着的毒贩血液突然悬浮成dna螺旋,刺入张超实验室的主服务器。
? 2020年冬至,林夜在克隆舱内用瞳孔虹膜解密出警徽芯片的隐藏层,那些被篡改的缉毒档案化作数据荆棘,绞碎了第17批克隆体的删除程序。
? 此刻,2023年9月17日,七百朵机械栀子同时绽放在城市地标建筑顶端,每片花瓣都映着张超三十年来所有学术造假的铁证——从医学院论文答辩现场他篡改的实验数据,到昨夜他试图销毁的卧底名单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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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的量子监狱里,警报声已持续了127小时。
他蜷缩在由自己克隆体组成的牢笼中央,每个“自己”的太阳穴都插着半截钢笔,笔尖流淌的墨水正在重组他的人生轨迹。那些被他窃取的科研成果化作毒蛇,顺着他的脊椎爬上后颈芯片接口;被他出卖的卧底英灵化作白鸽,用钢喙啄食他的虹膜;而最令他恐惧的是,牢笼深处悬浮着周晴的量子投影——她正用手术刀解剖他的记忆神经元,每切下一片神经突触,现实中的张超就会失去一种感官。
“你偷走的何止是论文?”周晴的冷笑带着基因链的震颤,“你偷走了23个缉毒警的葬礼,147个科研天才的未来,还有林夜本该活到90岁的眼睛。”她的刀尖突然刺入张超的视觉神经区,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瞬间黑屏,而全城所有led屏同时亮起,播放着张超与毒枭签署克隆协议的原始录像。
当第一支机械栀子穿透实验室防弹玻璃时,张超终于听见了世界的轰鸣。
那声音像是七百个周绾在同时撕碎他的实验日志,又像是二十年前被他亲手推进克隆舱的卧底们在齐声诵经。他疯狂拍打全息键盘,却看见自己所有的学术成就正在被改写成认罪书——诺贝尔奖提名变成了毒贩交易记录,sci论文索引号化作卧底墓碑编号,就连他最得意的“人格克隆”理论,此刻都成了绞死自己的数据绞索。
“教授,您猜怎么着?”周绾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她正站在实验室穹顶的量子玫瑰中,锁骨处的芯片与钢笔化作数据长鞭抽打在张超脸上,“您那些‘完美克隆体’刚把您的犯罪证据,刻在了国际空间站的太阳能板上。”
张超猛地抬头,只见太空中的机械栀子正在重组基因链。那些花瓣突然展开成全息屏幕,显示着全球所有科研机构的邮箱都收到了加密文件——文件名是《致张超:您删除的238个实验体,正在给您写墓志铭》。他颤抖着点开附件,发现里面是他三十年来所有实验的原始数据,只不过每个“成功案例”后面都跟着被篡改者的临终遗言。
“不!!!!”
张超的尖叫震碎了实验室最后一块防弹玻璃。他扑向主控台试图切断信号,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透明化——那些被囚禁的执念正顺着芯片接口反噬他的躯体。他的皮肤下凸起无数基因链,像毒蛇般绞碎了他的骨骼;他的眼球突然爆裂成数据流,在空中拼凑出周晴的解剖台;而他的心脏位置,缓缓浮现出周绾用钢笔写的公式:“当系统开始吞噬造物主,说明正义已学会量子跃迁。”
在张超彻底量子化的瞬间,城市上空的机械栀子突然同时凋零。
但花瓣并未坠落,而是化作基因螺旋升入平流层,最终在电离层拼凑成周晴的警徽轮廓。警徽中央,七百个周绾的克隆体正将钢笔抛向宇宙,笔尖绽放的量子玫瑰瞬间吞噬了所有通讯卫星。当全球网络恢复时,人们惊恐地发现,所有搜索引擎的置顶热搜都变成了《张超实验室:用七百条人命写就的学术谎言》。
而在某个被遗忘的时空夹缝里,林夜正用钢笔在虚空刻写新的坐标。
他身后悬浮着无数泛黄的值班表,每张表格的空白处都填满了觉醒者的名字。周晴的量子幽灵从他锁骨芯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