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当校长举起钢笔的刹那,她锁骨处的芯片突然与玻璃罐共鸣,十二个女孩同时睁开眼睛,她们的瞳孔里旋转着与钢笔相同的齿轮状虹膜。
“你以为自己在复仇?”校长撕开西装,胸口布满与小满画中相同的眼睛,“这些孩子都是我的艺术品,她们的痛苦是最纯粹的能源。”他突然将钢笔刺入自己太阳穴,纳米机器人如黑潮般涌出,却在触及周绾锁骨时发出凄厉哀鸣——那些被她吞下的u盘数据正在重组,化作无数把虚拟手术刀刺向校长神经中枢。+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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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绾在意识撕裂的瞬间看清了真相:姐姐不是自杀,是被校长改造成了初代“执念容器”。而她每次死亡重生的记忆碎片,都是姐姐在量子领域留下的坐标。当第219次循环的记忆涌入时,她突然明白了小满画中怪物的意义——那是姐姐用最后意识具象化的清除程序,正等待宿主自愿成为锚点。
“妈妈,小满害怕。”女儿的哭喊从四面八方涌来,周绾看见十二个玻璃罐里的女孩同时举起双手,她们掌心浮现出与自己锁骨相同的芯片。校长的惨叫被数据洪流淹没,他引以为傲的纳米机器人正反噬其主,将他的身体撕扯成发光的粒子。而周绾手中的钢笔突然迸发出超新星般的光芒,她听见姐姐的声音与小满的哭声重叠:
“用我们的执念,烧穿这该死的轮回。”
校史馆开始量子坍缩,周绾在时空裂缝中抓住小满的手。女孩锁骨的摄像头正在直播整个过程,而此刻全球的聋哑学校都响起了警报——那些被校长篡改过的校徽钢笔,正从学生耳蜗里自动弹出,化作数据流汇聚成光剑,斩向元宇宙深处的主服务器。
“该让世人看看,沉默者的怒火。”周绾将钢笔刺入自己心脏,芯片与血肉融合的瞬间,所有被囚禁的灵魂同时发出尖啸。她们的执念化作黑色火焰,从校长办公室烧到市政厅,从元宇宙烧回现实世界。当黎明刺破乌云时,人们发现每所聋哑学校的校史馆都变成了墓碑,碑文上用血写着:
“此处埋葬着219个被噤声的春天,以及一位母亲最后的嘶吼。”
而某间医院的太平间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正在整理档案。当她翻开五年前的医疗事故报告时,夹页中突然掉出支刻着“l007.6”的钢笔。笔尖触到值班表的瞬间,所有停尸柜同时开启,穿着白大褂的周绾抱着小满从光中走出,她们锁骨处的芯片化作双生花,在晨光中轻轻摇曳。
周绾对着空气轻笑,机械手指漫不经心地缠绕着发梢,唇齿间溢出的每个字节都裹着数据流的冰碴:“陈队长总爱躲在监控死角当影子,却不知——你每次呼吸时喉结滚动的频率,和五年前在手术室偷换我姐姐麻醉剂时,分毫不差呢。”她锁骨处的菱形芯片突然迸发出幽蓝光芒,将整面太平间玻璃映成无数块棱镜,每个镜面里都浮现出陈默深夜潜入校长室、用钢笔刺穿张超博士眉心的残影。
钢笔尖在值班表上洇开血色墨点,陈默的警徽编号正从周绾瞳孔深处浮起。他握枪的手背爆出青筋,却发现子弹在触及周绾衣角的刹那化作数据流——就像昨夜解剖室里,那具本该装着老赵尸体的冰柜,掀开时只剩半截被钢笔刺穿的西装布料。
“你早该认出我的唇语。”周绾怀中的小满突然抬头,女孩锁骨处的摄像头泛起红光,将陈默太阳穴的芯片投影在太平间墙面。那些被加密的监控片段正在循环播放:三年前暴雨夜,他抱着昏迷的周晴冲进手术室,却在注射麻醉剂时将针头调转方向;昨夜潜入校长室,他袖口沾着的幽蓝液体与钢笔墨水完全一致。
陈默的喉结滚动着铁锈味,他想起今早收到的匿名包裹——染血的校徽钢笔里藏着微型胶卷,画面里他正将钢笔刺入张超博士的眉心。而此刻周绾指尖旋转的,正是那支编号“l007.6”的凶器。“你们总说执念体没有未来。”她突然将钢笔抵住自己咽喉,纳米机器人顺着血管爬行的轨迹在皮肤下游走,“却不知真正的清除程序,是让容器亲手焚毁锚点。”
太平间的防爆玻璃突然炸裂,十二道数据洪流从不同方向涌入。陈默看见每道洪流中都站着个周绾,她们或持手术刀或抱小女孩,锁骨芯片的共鸣声震得他耳膜渗血。当洪流汇聚成巨型齿轮咬住他的脚踝时,他终于看清那些齿轮的齿纹——分明是周晴失踪那夜,他亲手刻在值班表背面的加密公式。
“原来你才是第219代实验体。”周绾的笑声混着齿轮转动声,小满突然挣脱怀抱,化作无数手语光影刺入陈默视网膜。他看见自己每个凌晨三点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