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洲死死咬牙。\2.c¢y,x~s?w-.?n¨e-t/
即使腿上传来针扎般的痛楚,仍然迈动脚步,晃着身子冲到沈知意跟前。沈知意怔怔看着他。视线从他站立着的腿上,缓缓挪移至他的脸。“所以……”她张了张唇,“你这段时间瞒着我,一直在外面偷偷治疗?”原来,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也早就知道她来别墅的真正目的。所以……他的那些亲近的行为,都只因为她是她?而自己的味道,之所以对他有疗愈效果,可能也是因为,他潜意识中,只接受她?沈知意眨眨眼。心头漫上一点愉悦。她早该确定的。除了他,谁还会这样勾起她全部的怜爱和喜欢?谁还会这样,哪怕自我折磨、自我压抑,也要保留对她的温柔?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已经先她一步认出他。“你都猜到了?”傅隐洲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表情有些扭曲,一双眼,却似暗夜星火,死死盯着她。“是。”他低吼道。“我一直在瞒着你接受治疗。”“就是怕你像今天一样,完成任务,然后收拾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他拽过她,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知知……”他语调颤抖,“我不会再让你走的,不会……”不管多么卑鄙,多么阴暗……他都不会放手……幽寂的眼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闪了闪。沈知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口鼻忽然被一块湿润的帕子捂住。唔……意识慢慢涣散。沈知意闭上眼,软倒在他怀中。傅隐洲抱着她,嘴唇紧紧抿着,漆黑的眼底翻滚过浓浓的偏执和占有。总想着离开的知知……他会将她,长长久久地,留在他身边……想要他放她离开?不。除非他死。傅隐洲搂着她的腰,低眸注视躺靠在自己胸膛中的脸。小巧莹润。每一处勾勒转折,都是他日思夜想的模样。知知……他的知知……傅隐洲感到自己的胸腔中,涌出无限的爱与疯狂。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付诸自己全部的热烈,用最充沛的情感,燃烧对她的渴望。腿上传来剧痛。他却怀着无比珍重又迷恋的心情,一点一点,轻柔地含吻她。他爱她。爱到近乎窒息。爱到每一寸皮肤都贪婪,无时无刻想要贴着她、拥吻她。爱到骨头缝里都渗出汁液,连干涸枯燥的灵魂,也流淌出湿漉漉的欲望。只要她看他一眼,跟他说,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他就会轻而易举地,陷入一场战栗的幻梦。湿滑的梦,黏稠的梦。足以溺毙他的梦。也许他们把它叫做罪恶。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爱、爱、爱、爱、爱。湿哒哒的爱,黏糊糊的爱。蜷缩在黑暗角落的,泥土一样阴暗卑微,见不得光的爱,涂满他的天空、身体和灵魂的爱……傅隐洲打横抱起她。艰难地迈着步子,感受从她身体中传来的,承载他灵魂的重量。他将她放到床上。指尖轻抚她的脸,目光痴眷,带着病态的暗芒。幻想,腐朽,衰落。现实,新生,永存。他所想到的每一个词语都是她的脸,每一个句子都以她为结尾。他着迷般地,用她的眼去观看这个世界。不去想别人,不去看别人。 因为除掉她,这世界连氧气都毫无意义。她是他的氧气。“知知……”“好爱你。”“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只要醒来后,你不再闹着离开,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依你……”*沈知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傅隐洲的床上。窗帘开着,阳光沐浴半个房间。而在明暗交错的界限,傅隐洲坐在轮椅上,半张脸沉在暗影中,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亮得吓人。“知知,你醒了……”他对上她的眼,目光一瞬间变得温柔,连语调也软下来,“饿不饿?”“我找人给你弄点吃的。”沈知意动了下。发现脚腕处一阵冰凉,还有一阵轻微的细响。她疑惑皱眉。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右脚脚踝上,居然绑着根金色的细链,系在床尾的床柱上。沈知意气笑了。“傅隐洲,你就这么绑着我?”傅隐洲大掌握住椅侧,半个身子都挺直了。她不叫他少爷了……“知知,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他紧张又激动。沈知意双手交叉抱胸,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