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座山峰上的洛浅璃却遇到了麻烦。/6/1-墈′书/旺~ *哽+欣?蕞+哙·
"怎么回事?"
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按照正常突破,此刻应该是剑气冲霄的景象。
可她却感到一股陌生的力量在体内翻涌,眼前不时闪过血色幻象。
小月牙焦急地在她脚边打转,银白色的毛发根根竖起。
"不管了!"
洛浅璃一咬牙,惊鸿剑出鞘。
剑锋所指,一道异样的红光冲天而起,将周围数丈内的草木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那是?"
远处观望的几位长老同时变色。
"血脉异象?"
"不对,是血煞之气!"
"快去请院长!"
当云澈赶到洛浅璃所在的山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洛浅璃悬浮在半空,周身缠绕着淡淡的红芒。
她的惊鸿剑发出嗡鸣,剑尖指向的天空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色旋涡。
更令人担忧的是,她的眼神变得陌生而冰冷。
"阿璃!"云澈喊道。
洛浅璃缓缓转头,瞳孔中泛着异样的红光:"谁...?"
"阿璃,是我。"
云澈站在原地没动,任由那道剑气在自己脚前划出一道深痕。
他慢慢解下腰间的鸣鸿刀,轻轻放在地上。
"记得洛家后山那棵老梨树吗?"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k*s^w/x.s,w?.`c.o/m~
"你七岁那年非要爬上去摘果子,结果摔断了腿。"
洛浅璃持剑的手微微一顿。
"我背你回去的路上,你疼得首哭,却还不忘往我嘴里塞了个梨。"云澈嘴角微微上扬。
"那梨酸得要命。"
惊鸿剑上的红芒闪烁了一下。
"还有那次..."云澈慢慢向前迈了一步,"你偷喝了我爹的灵酒,醉得抱着柱子喊娘。"
洛浅璃的眼神恍惚了一瞬:"我...没有..."
"怎么没有。"云澈又向前一步,现在己经能看清她微微颤抖的睫毛。
"最后还是我把你背回去的,你吐了我一身。"
"胡说..."洛浅璃的声音开始发颤,剑尖微微下垂,"明明是你..."
就是现在!云澈一个箭步上前,在惊鸿剑抬起的瞬间,准确握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洛浅璃挣扎着,眼中红芒大盛。
云澈没有松手,反而顺势将她拉入怀中。
一道剑气划过他的手臂,鲜血顿时浸透了衣衫。
"阿澈!"洛浅璃惊呼,眼中的血色瞬间褪去大半。
"没事。"云澈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我在这儿。"
洛浅璃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惊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死死攥住云澈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第*一-看?书\惘~ ^蕞·欣\彰\劫′埂`薪+筷?
"我...我刚才好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看见了好多血..."
"都是假的。"云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小时候她做噩梦时那样。
"我在这儿呢,没事了。"
远处,钱卜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柳绵绵红着脸拽了拽他的袖子:"钱师弟...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小月牙不知何时己经跳到了云澈肩头,正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洛浅璃的脸颊。
当玄虚子带着几位长老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云澈抱着己经平静下来的洛浅璃坐在山石上,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额头的冷汗。
"咳。"玄虚子轻咳一声,"看来老夫来的不是时候。"
云澈抬头,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院长,阿璃不是..."
"知道知道。"玄虚子摆摆手。
玄虚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洛浅璃眉间尚未完全消散的红痕。
"这丫头的情况我们都清楚,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云澈背着己经睡着的洛浅璃慢慢往山下走。
她的呼吸均匀地拂过他的颈侧,手里还无意识地攥着他的一缕头发。
"云哥,你的伤?"钱卜够小跑着跟上来,递上一个药瓶。
"不碍事。"云澈摇摇头,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别吵醒她。"
柳绵绵抿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