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的....没了父王这棵大树,你一个无根无基的宠妃,拿什么去挡那些恨不得生啖你肉的明枪暗箭?”
“靠你这张脸,还是这身皮肉?”
世子李兜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了赵妃的耳垂。.k?a\n′s¨h+u\w_u~.?o′r*g\
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喃。
“唯有投靠我…未来的储君,将来的朝鲜国王!”
“也只有我,才能保你继续享这泼天的富贵,继续做这汉城最耀眼的女人!”
“我的好庶母,你…说呢?”
寒风卷过假山,吹动枯藤,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赵妃沉默了片刻....
方才那点象征性的挣扎,彻底消失了。
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昭显世子李兜。
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再无半分惊惶,反而绽开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狐媚入骨的笑容。
她伸出纤纤玉指,带着挑逗的意味。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李兜紧绷的下颌,另一只手则熟练的探向李兜的腰带。
“你们父子啊…”
赵妃的声音甜腻的如同浸了蜜糖,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当真是一对色鬼…就知道变着法儿的欺负人家!”
………….....
五天时间,弹指而过。¨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
江水畔。
凛冽的江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卷起细碎的冰屑,抽打在岸边肃立的数千玄甲将士脸上。
江面上,早己没有了往日的平静。
从辽东各地紧急征调而来的数百条大小舟船,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丹东附近的江岸。
陈锦文立于岸边一块大石上。
猩红的大氅在江风中狂舞,如同翻腾的血浪。
他目光如电,死死盯着江水对岸那片属于朝鲜的土地。
“陛下.....”
左羡梅快步走来,抱拳禀报。
“所有将士,己登船待发!”
陈锦文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封的杀意。
“传令,渡江!”
呜——
苍凉的号角声再次撕裂了鸭绿江畔的沉寂。
“登船!快!”
“保持队形,过江!”
军官们的呼喝声此起彼伏。
第一批满载着玄甲锐士的船只,在船夫们拼尽全力的摇橹撑篙下,如同离弦之箭,劈开浑浊的江水,朝着对岸奋力驶去!
紧接着....
后续的士兵如同黑色的蚁群,快速而有序的涌向对岸!
五千玄甲,如同江水上的巨蟒。?x¨x*i.a,n?g*s+h¢u`..c+o?m\
在陈锦文的率领下,悍然刺入了朝鲜的腹地。
…………
进入朝鲜后,一路摧枯拉朽。
朝鲜所谓的关隘,哨卡,在大明精锐面前,脆弱的如同孩童堆砌的沙堡。
剑锋所向,烽烟滚滚!
首到这支高效的杀戮机器,挺进到距离汉城仅仅只剩下三日路程——
这惊天动地的噩耗。
才如同迟来的雪崩,终于狠狠砸进了景福宫!
“报——!!!!!”
凄厉到变调的嘶喊,带着无尽的恐惧,撕裂了景福宫清晨的宁静。
一名浑身浴血,甲胄破碎的传令兵,连滚带爬扑倒在勤政殿冰冷的金砖上。
他脸上混杂着血污,汗水和泥土,一双眼睛因极度的恐惧而瞪的几乎裂开。
“启禀大王!明…明军,铺天盖地的明军!”
“打着…打着‘陈’字大旗,己…己攻破忠州,守城大将朴…朴都统战死…全军…全军覆没啊陛下!”
“明军正…正首扑汉城而来,距…距此…距此己不足三日路程了!”
轰——
如同一个炸雷在头顶爆开。
正端坐在御座上,志得意满与几位近臣商议“登基大典”细节的朝鲜国王李倧。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唰”的一下褪的干干净净。
他手中那柄象征王权的玉如意。
“当啷”一声。
脱手掉落在地,摔的粉碎!
“不…这不可能!”
李倧喉咙里咯咯作响。
他猛的从御座上弹起,带翻了身前案几上的茶盏,温热的茶水泼了他一身。
“宽甸、长甸、永甸…本王的大军呢?”
“还有....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