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何时进入我朝鲜境内,为何没有半点风声??”
他的询问,没有任何人回应。
光是听到“明军”这两个字。
李倧就己经神情慌乱,不知所措......
他立即命人,传令召来汉城所有文武官员,来大殿议事。
.....................
过了好半晌。
偌大的勤政殿,此刻竟显的异常空旷!
往日里冠盖云集,济济一堂的文武臣工,此刻稀稀拉拉,只到了平日的三分之一!
那些紫袍玉带,平日里高谈阔论的重臣,此刻竟有大半不见踪影。
一股比江风更刺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李倧的心脏。
“人呢?”
李倧的声音尖利的变了调,带着哭腔。
“本王召集群臣议事,人呢?一个个都死到哪里去了?!”
死寂.....
殿内仅存的那些官员,个个面如土色,恨不的将头埋进地砖缝隙里,无人敢应声。
“大王!”
这时候。
一名身着半旧甲胄,须发戟张的武将猛的踏前一步,正是忠清道防御使郑命寿。
郑命寿脸上满是怒火,声音如同野兽在咆哮。
“回禀大王!那些个洗吧软骨头,他们…他们听到明军前锋即将抵达汉城的消息,早己吓破了胆!”
郑命寿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几乎要攥出血来。
“昨夜!金判书一家卷了细软,连夜从西门跑了!”
“朴参议府上更是鸡飞狗跳,连他八十岁的老母都被塞进马车,天不亮就出了城!”
“还有洪都承旨,李府尹……洗吧~全都跑了,一个个拖家带口,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些狗崽子,只恨爹娘没给他们多生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