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知错了,臣等愿永世为奴,求陛下开恩,留臣等在朝鲜吧!”
“陛下!臣等愿献上所有,只求陛下怜悯,莫要将臣等押去长安啊!”
“陛下饶命!饶命啊!”
国王李倧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长安,那是何等遥远的地方?
一旦被押解过去,终身囚禁,受尽屈辱,永无归期!
他涕泪横流,额头在金砖上磕得砰砰作响,鲜血混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陛下!陛下!臣李倧愿献上一切!王宫、财宝、美女……只求陛下开恩!开恩啊!”
陈锦文对脚下这片绝望的哭嚎置若罔闻,眼神漠然如冰。他轻轻一挥手。
“押下去!”
“喏!”
如狼似虎的明军甲士立刻上前。
将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朝鲜王族拖拽起来,冰冷沉重的铁链“哗啦啦”作响。
粗暴的套上他们的脖颈,手腕,如同串起一串待宰的羔羊。
哭嚎,挣扎,哀求在铁链的碰撞声中被无情拖曳着,消失在景福宫深沉的殿宇阴影之中。
喧嚣散尽,只余下寒风呜咽。
陈锦文深深吸了一口气,连日征战的疲惫感终于涌了上来。
他大步流星,走向景福宫那最为奢华宽敞的寝殿——原本属于朝鲜国王的龙床。
“羡梅,朕乏了。非军国大事,不得打扰。”
“喏,陛下安心歇息。”
左羡梅立刻领命,安排亲卫严密布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