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共产国际第一师’。让他们自己管理集中营里剩下的战俘,负责日常的‘审问’工作,甚至让他们去‘发明’新刑罚对付自己的同胞。有战事,就把他们顶在最前面当炮灰!消耗敌人的弹药,或者去趟地雷阵。死了,是他们的‘国际主义精神’;活着,算他们命大。”
秦天看着黑三,总结道:“用战俘教医生,用医生救(或者杀)战俘;用无害的战俘去管理、折磨有罪的战俘;再用这些‘无害’的当炮灰去消耗敌人。形成一个闭环。粮食消耗自然就降下来了,还能废物利用,练出我们自己的医生,多一支不怕死的炮灰部队。一举多得。”
他最后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具体细节,你和手下人商量着办。没事少往我这里跑。”
黑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但更多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震撼和对东家手段的深深敬畏。这法子,简首是魔鬼的智慧!把敌人的价值榨取到了极致,冷酷、高效、不留余地!
“是!东家!黑三明白!这就下去安排!”黑三深深一躬,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他知道,新的命令一旦执行,保定城外,将诞生一座比战场更残酷的“学府”,和一支名字响亮却注定命运悲惨的“国际纵队”。
黑三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西合院门口。凉亭内,秦天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那番冷酷到极致的话语从未出口。阳光依旧温暖地洒在他身上,与亭外西九城寒冬的萧瑟,形成了诡异的对比。在他的棋盘上,人命,尤其是敌人的命,只是可以精确计算、充分利用的冰冷数字。而那座即将在血色中建立的“战地医学院”和那支名为“共产国际”的炮灰师,将成为他掌控华北、消磨敌人、培养自己的战地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