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是因为沉月姐说不能给交流团好果子,北哥才会来理论。”
“北哥是因为担心万一出现了事故,沉月姐会收到惩罚,是吧?”苟蕴看向陈北,
陈北点点头。
苟蕴随即又看向楚沉月:“可沉月姐也说过是在交流团闹事之后才可以动手啊,对不对?”
楚沉月耷拉着眼帘,默认了苟蕴这句话。
“那这不就结了嘛!”苟蕴激动地一摊手,兴奋之余更是无奈,“两句话能弄明白的事情,你们非得吵得跟离婚一样,值得吗?”
“特别是北哥,你从门外就开始给沉月姐摆脸色,还报告?!你是真巴不得给沉月姐下压力让她说回那句话吗?”
“你这件事做的非常不对,你应该是跟沉月姐和声和气地商量,你俩把门一关什么事不能说?”
苟蕴撇撇嘴,像是一个青天大老爷一样,开始判决陈北。
“这次吵架的源头的错,就是北哥你,你得道歉!”
陈北皱紧了眉,看上去有些不情愿。
苟蕴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瞪大了眼,咬着牙低声说道:“道歉啊!”
陈北抿着嘴,抬起眸子对上楚沉月平淡的目光,缓缓开口:“你……真会那样做?”
苟蕴闻言,抬手“啪”的一巴掌拍在脑门。
他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陈北还是只记得尤立的瞎咧咧。
他忍不住侧头瞪了尤立一眼。
尤立也有些心虚,他哪能想到陈北竟真将那些话听进去了,低下头刻意躲开了苟蕴的目光。
而楚沉月则是面不改色,淡淡地开口回答。
“是。”
“你敢走,我敢找。”
“我还可以找十个,二十个。”
赌气般的话语,带着压迫充斥在办公室的空气里。
陈北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唉……”
“我错了,我这事做的不对。”
“我不应该跟你端架子,我不应该跟你吼。”
陈北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也没忘记王教官,我一首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