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真正想置您于死地的人,恐怕也不会给您用这种药的机会。”
陈平平闻言,竟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苍凉与自嘲。“是啊。”“我的那些敌人,哪个不是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碎尸万段。”“这样的‘毒’药,对他们而言,太过仁慈,也太过便宜我了。”“这东西,对我而言,还真的可能没什么用处。”范隐再次询问:“院长,我刚刚对长公主那番妄加揣测,没有问题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探寻,似乎在回味方才与朱各对峙时的每一个细节。陈平平坐在轮椅上,背影显得有些佝偻,但声音依旧沉稳。他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静谧的竹林中显得格外清晰。“嗯……”他拖长了语调,似乎在认真思索。“除了把李芸瑞钉得更死外,好像没什么问题。”陈平平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带着几分了然。范隐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那便好。”他推着轮椅的手依旧平稳,步伐不疾不徐。陈平平微微侧过头,目光似乎穿透了竹林的阻隔,望向了远方。“就是你对政变的流程好像很熟悉啊?”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好奇,又像是在随口一提。范隐脸上的笑容更盛。“都是看话本小说看的。”他回答得轻松随意,仿佛这真的只是从书上看来的闲闻趣事。二人一前一后,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说笑声也渐渐消散在晚风之中,向着那座风云变幻的京城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