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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迷雾北上,隐线浮现

"日本电气\"标签。

\"霍夫曼先生觉得如何?\"冯·施耐德拍他肩膀。

顾承砚笑着点头,掌心攥着袖扣里的微型铅笔,在衬衫内侧快速记着编号。

厂房的蒸汽管发出\"嘶——\"的声响,他抬头时,正撞进墙角警卫的视线。

那警卫戴着日本宪兵的臂章,手按在腰间的南部十四式上,嘴角扯出个冷笑。

当晚回到旅馆,顾承砚脱了西装扔在椅子上,衬衫后背全是汗渍。

他摸出怀里的图纸和记录,刚要锁进皮箱,门缝里滑进张纸。

他蹲下身捡起,信纸上没写抬头,墨迹未干:\"顾先生,青岛的海比黄浦江深。\"

最后一个字的墨点晕开,像滴凝固的血。

顾承砚的手指在信纸上顿了三秒。

墨迹未干的字迹还带着潮意,像块烧红的炭贴在掌心。

他反手锁上房门,将信纸凑到煤油灯下,果见背面用铅笔压着串数字——21 - 15 - 08 - 30 - 12,数字边缘有指甲掐过的凹痕,显然是写信人怕被发现,趁他不在时用特殊手法拓印上去的。

“苏若雪的摩斯密码本。”他喉结滚动,从皮箱夹层摸出本褪色的《会计学原理》,书页间夹着张染了茶渍的纸——那是他和苏若雪约定的密匙,用《申报》头版日期做偏移量。

今晚《申报》头版是“民国二十五年八月初七”,他快速心算,21减8得13(m),15减7得8(h),08减2得6(f)……拼出来竟是“mfh - 1936 - 07”。

窗外传来黄包车的铃铛声。

顾承砚扯下领扣当镊子,夹起信纸对着月光,数字边缘泛出极淡的水痕——是用明矾水写的隐形墨水。

他翻出旅馆提供的紫药水抹上去,一行小字缓缓浮现:“北平汇丰,b - 17”。

凌晨两点的电报局飘着油墨味。

顾承砚把密文塞进信封,封口时故意沾了点茶水,让邮戳模糊些。

他盯着邮差的蓝布制服消失在巷口,指节抵着柜台木缝,指甲缝里还嵌着崂山兵工厂的机油——苏若雪若收到,该能顺着密匙解开;若被截胡,模糊的邮戳也能让追查慢上半拍。

第三天清晨,北平汇丰银行的铜门刚打开,顾承砚已等在台阶下。

他摸了摸西装内袋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苏若雪的小字“平安”,触感硌得人心慌。

“b - 17号保险柜。”他将钥匙拍在柜台上。

柜员的眼镜片闪了闪,转身时后颈的汗渍在白衬衫上洇成月牙。

顾承砚的瞳孔微缩——这是原主当纨绔时跟赌坊学的:人在紧张时,后颈会先出汗。

保险柜打开的瞬间,他听见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金属匣里空无一物,只躺着半截雪茄,火星还在明灭,焦味混着檀木香——分明是方才有人刚离开。

“查监控!”他拍响柜台,声音里裹着冰碴。

柜员的喉结动了动,指向墙角的老式留声机:“先生,我们这的‘监控’……”黑胶唱片在唱针下缓缓转动,放的竟是《夜来香》。

顾承砚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这是上海青帮的暗号,唱针偏左三格,意味着“人已走,追南”。

他冲出门时,正见个戴灰礼帽的背影拐进胡同。

礼帽边缘露出半只金袖扣,和冯·施耐德昨晚晚宴上戴的那对鸢尾花一模一样。

顾承砚撩起西装下摆狂奔,皮鞋跟敲在青石板上像敲在鼓面。

“砰!”

子弹擦着他耳尖飞过,在砖墙上崩出火星。

顾承砚扑进旁边的煤堆,煤灰灌进鼻腔。

三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从巷口包抄过来,其中一个扯下围巾——竟是崂山兵工厂那个戴宪兵臂章的警卫!

“顾少东家,青岛的海没淹了你,倒让你游到北平来了?”警卫的南部十四式顶在腰间,嘴角咧得像道疤,“施耐德先生说,送你去黄浦江里喂鱼。”

顾承砚的手指在煤堆里摸索,触到块碎砖。

他突然跃起砸向左侧的窗户,玻璃爆裂声中滚进后院。

身后的脚步声近了,他瞥见墙角的排水口,锈铁栅栏被撬得歪歪扭扭——分明是早设好的局。

下水道的腐臭味瞬间裹住他。

顾承砚摸出袖扣里的微型手电,光束扫过墙缝:青苔呈东北 - 西南走向,说明水流向城外;砖缝间有新鲜的泥印,是三小时内有人经过。

他扯下衬衫下摆扎住口鼻,顺着水流方向爬,指甲抠进砖缝,每一步都数着心跳——17步一个拐弯,34步碰到废弃的铁轨,68步听见火车鸣笛。

当他从城外的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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