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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孤身赴宁,暗线交锋

廊传来皮靴声——是施密特的鞋跟,他记得这声音,刚才在玫瑰厅碰杯时,施密特站在霍夫曼身后,皮靴尖蹭过他裤脚。¤6~1=)看3书=={网?§} ×μ首??×发¨

他猛地合上抽屉,转身时撞翻了桌上的咖啡杯。

深褐色液体溅在地毯上,像朵正在绽开的血花。

门被推开的瞬间,他抓起沙发上的西装搭在臂弯,冲施密特露出个抱歉的笑:“霍夫曼教授的书房真香,我差点迷了路。”

施密特盯着地毯上的咖啡渍,喉结动了动。

“顾先生该回餐厅了。”他侧身让出门道,袖扣在灯光下闪了闪——是枚银色的鹰徽,和顾承砚在马赛庄园飞机残骸上见过的标记一模一样。

深夜回旅馆时,梧桐叶正扑簌簌打在洋铁皮屋顶上。

顾承砚摸出钥匙开门,走廊尽头的窗户漏进月光,照见楼梯口站着个穿灰布长衫的男人。

那人低头点烟,火光映出半张脸——左眉骨有道刀疤,是昨天在火车站见过的。

他反手锁上门,把微型相机塞进枕头底下。

窗外传来黄包车铃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月光爬上床沿时,他突然坐起来——楼下传来木屐踩过青石板的声音,是日本人才有的步频。

顾承砚掀开窗帘一角。

路灯下,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靠在电线杆上,其中一个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撞进他眼底。

顾承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楼下木屐声与黑西装男人的目光交叠成网,他站在窗帘后,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响——昨夜在霍夫曼房间拍到的照片还在枕头下,而南京的天刚泛鱼肚白,正是撤离的最佳时机。

床板在他蹲下时发出吱呀轻响。

他摸出枕头下的微型相机,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忽然想起苏若雪塞钥匙时说的“必要时找巷口卖糖粥的老周”。

窗台上落了层梧桐叶,他用指节叩了叩第三块松动的砖——这是苏若雪上个月教他的暗号,果然摸到张折成小方块的纸条,墨迹未干:“后巷厨房通风管通至码头仓库,老周七点出摊。”

走廊传来巡夜保安的咳嗽。

顾承砚迅速把相机塞进内袋,抄起西装搭在臂弯。

门把转动的瞬间,他听见楼下传来“叮铃”一声铜铃——是糖粥担子的响器。

他反手锁门,脚步放得极轻,经过楼梯口时,刀疤男人正背对着他点烟,火星在灰布长衫下明灭。

后厨的门虚掩着,霉味混着隔夜的灶灰味扑面而来。

顾承砚猫腰钻进灶台旁的通风管道,铁皮管壁沾着油垢,蹭得他衬衫前襟一片暗黄。

管道越爬越窄,他的膝盖抵着生锈的螺丝,疼得闷哼一声,忽然听见头顶传来脚步声——是巡逻的便衣在敲厨房门:“老板,查户口!”

“官爷早!”厨子的嗓门带着惺忪,“灶上还温着粥,喝一碗再查?”

顾承砚屏住呼吸,指甲抠进铁皮。

管道突然发出“咔”的轻响,他额头沁出冷汗——这声音在寂静的后厨太清晰。

头顶的脚步声顿了顿,又往别处去了。

他继续往前爬,直到看见管道尽头透进天光,那是后巷的青石板。

落地时他踉跄两步,裤脚沾了半片烂菜叶。

巷口的糖粥担子冒着热气,老周正用木勺搅着铜锅,见他过来,手腕一抖,盛粥的碗“当啷”掉在地上。

顾承砚弯腰去捡,老周趁机往他手心塞了个油纸包,低声道:“北平的王教授在车站三等车厢,暗号‘秋蚕结双茧’。”

他捏了捏油纸包,里面是张车票和块温热的桂花糕——苏若雪总说他空腹容易低血糖。

顾承砚把微型相机裹进油纸,转身时瞥见老周袖口露出半截红绳,那是苏若雪给所有暗线的标记。

南京站的汽笛刚响过第三声。

顾承砚刚踏上月台,就被四个穿灰布短打的男人拦住。

为首的刀疤眼盯着他的西装:“顾先生这是要去哪儿?”

“赴德考察丝绸工艺。”顾承砚从内袋摸出护照,封皮烫着德国鹰徽,“施密特先生应该和贵方打过招呼?”他余光瞥见刀疤眼身后的电线杆上,贴着重金悬赏“可疑商客”的告示,照片上的人眉眼模糊,倒像他昨日在霍夫曼房间见过的某个日本特务。

刀疤眼翻开护照,手指在“外交专员”的头衔上顿了顿。

“德国人办事儿就是周全。”他把护照还回去,目光扫过顾承砚腰间——那里别着霍夫曼送的银质袖扣,和施密特的鹰徽如出一辙。

“借一步说话。”刀疤眼突然拽他到角落,声音压得极低,“昨儿后巷死了个穿黑西装的,胸口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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