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师说‘江太太,您不能同时养两个孩子’。”
林知暖的鼻尖发酸,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想起自己总做的那个梦:爬满青藤的老墙下,有个穿白衬衫的小哥哥,会把最大的草莓塞进她嘴里。
原来那不是梦,是被遗忘的童年。
“所以你总说我像颗软糖。”她吸了吸鼻子,踮脚环住他的腰,“原来你早就尝过我的甜。”
江砚寒的手臂缓缓收紧,下巴抵在她发顶。
他的心跳透过衣料传来,剧烈而真实,像是终于找回失落已久的心跳节奏。
不知何时,月光移到了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将两人的轮廓镀成温柔的金色。
林知暖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带着几分释然的沙哑:“原来我找了二十年的糖,一直就在身边。”
“砚寒。”林知暖的视线扫过密室角落,青砖地上有个凸起的缝隙,露出半截生锈的铁盒边角,“那边好像...”
“嘘。”江砚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将她的头按回自己肩窝,“先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从未有过的脆弱,“那些秘密,明天再拆好不好?”
林知暖贴着他心口点头,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胸口。
而在他们身后,铁盒上的锁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了闪——像是半截红绳,又像是颗未拆封的糖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