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春与齐夏错开视线，透过他身形的缝隙窥见了那名少年，“我要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她向来有条不紊的语气变得生涩而僵硬，却带有某种不可抗拒的强势。

一旁的乔家劲不悦地蹙起眉。

“嗯？哦、哦好的。”而少年愣了一下，随即乖巧地点头应声。

眨着眼，千旬懵懵懂懂地回望过去，像是对人类全然信任的鸟雀，就连危险的接近都不能让其升起什么实感。

燕知春：……

原本还酝酿着猜忌与谋划的「极道王」又是一阵语塞。

搞什么，这真的会是羊哥曾经委托自己寻找的人吗？怎么看都不会和羊哥扯上关系的样子啊……

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有见过一个叫白羊的「生肖」吗？”

少年闻言，认真思索了一下。

在曾经的「桃源」，千旬只要一有时间便会去与「生肖」们会面，想要以「希望」激励到他们。

因此，他记忆中有形形色色的「生肖」。

羊类「生肖」也不少，可「白羊」吗……好像没见过诶。

“没有的吧？”千旬对自己曾被「永恒」吞没过的记忆之海没什么自信，语气相当不确定，“应该……”

他迟疑地问：“知春姐，你知道我？”

燕知春又审视了千旬半晌，想判断对方是否说谎。

“不，只是在十几年前，受人之托，寻找你。”女人垂下眸，摩挲着食指侧，如此首言道。

……？

千旬懵了。

“等一下，那个、燕小姐。”原本不愿插足几人交涉的甜甜忍不住开口，“你的意思是，千旬弟弟在十几年前就来到这里了？”

女人歪了歪头。

那一头柔顺的青丝沿着侧脸倾泻下来，黑发与白裙相撞，将毫无表情的脸孔衬得优雅而诡谲。

“原来若雪没告诉你们吗？”

她说：“我们，早在此处不死不休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