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旬一惊,下意识往陈俊南身后躲。·3!0-1^b+o′o+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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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勇敢一次,怎么还有人在跟踪……而且还是刚刚才认识的林檎姐。
才自阴影中显露身形的女人淡淡昂首。
陈俊南则是面上带笑地看向她,只是这份笑意里,并没有一丝轻松的意味。
虽说曾经同为反叛军的一员。
可陈俊南对林檎的了解并不深,只知道,对方是一名偷偷潜入他们面试房间中的「极道者」。
他不会拿千旬的安危去赌林檎此时的立场。
安抚地拍了拍身后少年的手,陈俊南眯了眯眼:“嘿,好好一姑娘家,还整上尾随了。”
他拿不准林檎是否听见千旬与自己之间的对话,只好先模棱两可地试探。
“我没有恶意。”这名自诩心理医生的女人似乎很懂得怎么打消他人的防备,举起双手以示无害,“只是有些事,我必须弄清楚。”
林檎的表情自然又平静,一点儿不像窥见了什么骇人听闻的秘密,让陈俊南稍稍放下了心。
可下一刻。
“不过,我好像有点理解了。”
林檎再次拉下了口罩,唇角毫无弧度,说出了与之相反的惊人之语。ˉ×看?D书$>君=[2 ?~-追!@最?a±新(D°章a(±节?
“也是,毕竟比起我们正在经历的「轮回」相比,这地方本身拥有自我意识,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千旬要被吓死了。
少年扒在陈俊南肩上,眼角噙着泪,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显得可怜兮兮的。
怎么回事啊……
“你丫到底想说什么?”话己经说得这么明白了,陈俊南也没什么心思再兜圈子,语气里是浓烈的攻击性。
林檎走近两步,似乎是不太理解千旬此时如此害怕的原因。
“我从一开始就在想了。”感受到陈俊南毫不掩饰的警惕,她在一个不会让人感到紧张的安全距离停下脚步。
林檎若有所思地撵着下巴:“我们难道是在哪里见过吗……?为什么,你会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来着……?
——陈俊南暗自防备的同时也有点困惑。
很难想象,一个普通「参与者,会在得到了这样涉及「终焉之地」幕后真相的事情后,依然和她一样平静。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明明没有人回答她,可林檎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样,继续自顾自地说:“不,应该说,这样才合理。?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她抬眸,正好撞进少年怯生生的眼中。
“你难道没有同样的感觉吗?”林檎锲而不舍地追问,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怪异。
纵使是陈俊南,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
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千旬听了这话从他背后探出头,老实巴交地点着头:“我、我也觉得,林檎姐好像很亲切的样子……”
陈俊南:……?
等会儿。
这个故事发展怎么这么诡异呢?这种小千旬和那姑娘看对眼儿、马上就要成了的既视感是在……?
陈俊南猛地摇头,将这样的想法甩出脑海。
“你俩还能是啥远房亲戚?”他被自己这话逗笑了,“八竿子打不着吧……?”
毕竟林檎正如她自己所言,完全没展露出什么危险性,于是陈俊南也索性不端着那架势,打起趣。
一个「终焉之地」的意识化身与一个「参与者」有关系,这点显然不切实际。
可听了陈俊南的话,林檎却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下。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奇怪,但是,”她犹豫又吞吐,像是在思量着用词,“这种感觉,就像是……”
“妈妈一样。”
诶?
诶诶诶???
千旬懵了一下,陈俊南更是脑子首接死机了,整个人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短暂的僵持。
林檎似乎是不理解他们的反应,歪了歪头,一向漠然的清秀面孔竟透出一种……呆萌。
“「妈妈」……?我吗?”
千旬同样不知所措地指着自己,与林檎的神韵莫名相似。
对于这个词,千旬也只是一知半解。
什么意思……?不应该是用来指代孕育生命的女性吗?
可是,「桃源」是不会诞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