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造物的诶……他应该,也不能被这么形容吧?
“哎哟、姑奶奶。”陈俊南看了看千旬,有点抓狂地沉了一口气,冲林檎道,“饭可以乱吃,亲戚不能乱认啊!”
而且上来就把小千旬当妈……我靠、这姑娘打瓦的吧?!
所幸,林檎似乎也觉得此言并不恰当,改口道:“……不,应该说是,「家」的「味道。”
明明也对「家」的概念匮乏不己,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这个字。
可实际上,这个用词也没好到哪里去。
且不说在明知千旬真实身份后,依旧用这样的字眼来表述,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而且「味道」又是什么啊?
怎么像是把小千旬当成食物一样形容???
陈俊南的三寸不烂之舌彻底哑火。
“……「家」?”
而千旬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字眼,回忆起了曾经在「玉城」与郑应雄一同度过的「终焉之日」。
可为什么是「家」……?
少年认真又困惑地注视着林檎,看她极其容易泯然于众的身形、面容,看她挂在下巴上的口罩隐约挡住的唇。
好像,哪里不对。
林檎不自觉偏过了头,将口罩带回去。
明明千旬的视线不含一丝侵略性,可就是让她心中生出几分窘迫。
“……”
这道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身上,一首到陈俊南都不悦地觉得快拉丝儿了,千旬才眨着眼,张了张嘴。
“林檎姐。”他问,“……你是谁?”
林檎觉得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公式化、又理所当然地答:“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
“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你是「参与者」吗?”
“当然。”
千旬听到,这个有着人类外表与声音的「东西」这么说。
可。
他分明在她身上,察觉到了「仙法」所带来的印记。
——是「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