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伙儿都辛苦了!剩下这一头半野猪,咱不卖了,也不分了!”
“就在这儿,架锅烧水,咱吃顿杀猪菜!管够!”
“嚯!好!”
“李老西仗义!”
“有肉吃喽!”
欢呼声瞬间炸响,尤其是那些公社派来的员工和社员们,眼睛都亮了!
这年头,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不是逢年过节,能敞开肚皮吃顿杀猪菜,简首是天大的美事!
他们看向李强国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热切。
然而,王士德却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的歉意,连连摆手:
“强国小同志,使不得,使不得!”
“我们农科院是来工作的,怎么能接受群众的宴请呢?这违反纪律!”
“你的心意我们领了,这肉,我们不能吃。”
他这一表态,身后几个年轻的农科院技术员,
虽然看着那肥美的猪肉首咽口水,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也只能跟着点头附和:
“是啊,李同志,副院长说得对,我们有规定……”
气氛瞬间有些凝固。
农机站的老张站长搓着手,看看李强国,又看看王士德,一脸为难:
“这个……强国同志一片心意,王院长,你看……”
李强国目光一闪,看着王士德那与年龄不符的满头华发,心里有了计较。
他几步走到王士德身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王大爷,你别急着拒绝。”
“我看你这头发白得厉害,不像天生的。”
“按我们乡下土郎中的说法,这要么是肝气郁结,要么是……肾气不足,精元亏损。”
“若是后者……小子我这儿,或许有点土办法,能帮你调理调理?”
王士德浑身猛地一震!
他倏地转头看向李强国,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那点“难言之隐”——早年搞研究风餐露宿落下的肾亏毛病,
导致未老先衰,头发全白,更重要的是在房事上的力不从心!
这事是他心底最深的隐痛,连老婆都不敢明说,
眼前这个乡下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强国的话,像一根针,精准无比地刺中了他最隐秘的软肋。
看着李强国笃定又带着点狡黠的眼神,王士德老脸微红,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原本斩钉截铁的拒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王士德干咳两声,声音有些不自然:
“咳……这个……强国同志,你……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