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付休。
付休跪在地上,背脊僵硬,却没有求饶。
“先生……”他哑声开口,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郑九千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声音嘶哑:“程度言!是我放走夫人的!和付休没关系!”
他拖着血淋淋的身体,铁链哗啦作响,在血泊中爬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死死抓住程度言的裤脚,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先生,我说!我说原因!,求您不要杀付休!”
程度言垂眸看他:“现在想说?晚了。”
“不……不晚……”郑九千咳出一口血,“付休……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砰!
枪声响起。
付休不知何时夺过了保镖的枪,太阳穴上一个血洞。
他自尽了。
付休的身体重重倒下,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
郑九千看着这一幕,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叫。
程度言的目光转向郑九千,枪口也随之移动。
“轮到你了。”
郑九千死死盯着他,忽然笑了,笑得讽刺又悲凉:“程度言,你永远得不到她。”
“她恨你。”
“她这辈子——”
砰!
第二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