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怎么知道自己爱不爱喝,算了算了,长至几岁可饮酒来着,少是酗酒真的会伤脑吗?得找机会问问洛爷爷,实在不行去信给回之兄,就是不知道他回来了没。
“哥?哥——”
“啊?咋了?”许青峰被叫回神。
“哥你跟我去看看小花,刚才外公去擦它了。”许铃铛拽着许青峰往东宅走。
“擦驴?驴还能擦!”许青峰跟过去,夜风凉,别再给驴子吹到了。
“小花啊!小花你还好吧?你和你崽都还好吧?”乘着不那么清楚的昏沉月色,兄妹俩看看棚里的驴,天冷了,门口的花也开的少了,许铃铛就没再给驴子往耳朵上别过,但是这名字还是叫下来了。
许青峰忍了忍,伸个手指头,戳——
“干的,回去吧。”
两小只又回去了。
隔壁羊:咩?(你们要不看看我呢。)
……
晚寂惊数语,梦里几杯逢。
“青峰,铃铛,都起的早哇!”昼和夜是如此的神奇,一晚过后,刘阿公又是体面爽利的刘阿公了,而且坦然的坐在桌子前喝粥。
许铃铛默默转身,她看不了粥,更何况还是刘阿公喝粥。
至于许青峰,他压根就不敢看刘阿公,实在是容易联想。
“爹——你快来看呐!”窗外院子里,刘孟土喊一嗓子。
“啥事儿?在人家家里咋咋呼呼的!”刘木生放下碗,都要说亲的大小子了,一点都不沉稳。
“您先来看看。”
“啥啊?”刘木生问几声都没知道答案,也是好奇了,几口灌下粥去,起身去院子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