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轮到为师了吗?”
沐清商此话一出。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只见卓湘君那具因羞恼而发软的娇躯,在听到这句话后,猛地绷紧,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她笑了笑,回眸盯着那个赤着玉足、一脸纯真无辜的天山剑仙。
那双刚刚还氤氲着水汽的凤眸,此刻己然有几分冷意,
“你说....轮到你了?轮到你做什么?!”
沐清商歪了歪螓首,
清澈的眸子在苏辞和卓湘君之间扫了扫,似乎有些不解。
在她看来,方才阿辞与这位的“比试”完全不如她平时和他练剑来的心意相通,
但剑意流转,气息交融,不就是一种对练方式吗?
她很诚实地回答:
“自然是与阿辞练剑。”
她说着,还上前一步,很自然地就想去拉苏辞的袖子,仰起小脸,眸中带着期待:
“阿辞,她方才那招‘怀中抱剑杀’似乎很有趣,你也与我这般练,好不好?”
“怀....怀中抱剑杀?!”
卓湘君听到这个堪称惊世骇俗的招式名,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这个沐清商,看着清冷如仙,
怎么说出来的话....如此、如此不知羞耻!
她明明是被苏辞那坏小子偷袭得手,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自己主动施展的招式了?!
苏辞一个头两个大,连忙按住沐清商跃跃欲试的小手,干笑道:“师尊,那是....那是卓老师独门的教学方式,不传外人的。?幻.想?姬, ?首*发¢”
“哦....”沐清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眸中的渴望却丝毫未减,
“那为师与她学这一招吗?学会了再与阿辞练。”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两位师父对阵没完,
过一会儿帝姬和未婚妻又一前一后来看戏,
府里还有给自己捣乱的牧静安和非常执着于把他带回龙宫的应晓晓。
苏辞的禁足日子过的愈发一天比一天举步维艰。
于是肉眼可见的,
苏辞把自己关起来修炼,关在藏书阁搜刮功法的时间变多了,
修为进境和感悟值积攒也愈发迅速了,
这算是她们给他的另一种鞭笞修炼的方式?
不过除了【躲】字诀,
苏辞还有其他的招法来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
侯府后院某处长廊。
“你刚才是不是作弊了?趁我喝水多下一步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堂堂文渊阁大学士...”
“你文渊阁的镇阁剑现在在我大外甥手里。/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风正冷不丁道。
“你...”
叶宣封气结,冷笑一声道,
“你追求李府当家几十年没进展,丢了兵权她也没来看过你!”
“你...”
风正当即红了脸,继续道,
“文渊阁大学士,镇阁剑跟人跑了!”
“风家少将军,兵权恋爱两空空!”
“你镇阁剑跟人跑了!”
“你明恋几十年没进展!”
“你镇阁剑跟人跑了!”
“你明恋几十年没进展!”
两人复读对骂着,
却听旁边忽然冒出来苏辞的声音,
“那啥,两位舅。”
“你闭嘴!”两人异口同声。
“....”
苏辞顿了顿,转而轻笑起来,
“二位这种小儿科的棋法,再下十年也下不过我家团子。”
此话一出,
这两位也不互相揭底了,齐齐扭头死死的盯着苏辞。
“岂有此理!”
叶宣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堂堂文渊阁大学士,皇亲国戚,棋艺虽不敢称绝顶,却也是洛邑城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今日竟被一个黄口小儿如此羞辱!
“苏辞!你休要张狂!”风正也是面色涨红,他虽是武将,但棋盘之上,亦有兵法之道,岂容这般轻视!
两人怒目而视,那气势,仿佛要将苏辞生吞活剥。
苏辞却是不以为意,懒洋洋地靠在廊柱上,伸手指了指不知何时飞到他肩头,正用小爪子梳理翅膀羽毛的白团子,挑眉道:
“不信?那便试试。你们二位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