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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完结

第二十三节 西方乐曲影响于开元声律及体裁从

《实践论》看诗词与音乐之分合

《史记》称《诗》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周代歌谣为四拍子之歌,用构成四言诗之基础[82],然亦间插二、三言或五、六、七言之句。!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春秋时列国交际,《左传》屡记歌诗,诗(至少一部分)可以合乐,不成疑问。惟入汉以后,诗与乐乃呈分离之迹。元稹《乐府古题序》云:“《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余。……由操而下八名,……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甿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斯皆由乐以定词,非选词以配乐也。由诗以下九名,……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长庆集》二三)其言颇能尽诗、乐分流之理致,申言之,歌唱之诗(即时代较前之“乐府”),至中唐已渐以“长短句”为流行之正体。

西汉作品无多,亦复疑议纷起。东汉之末,曹植及建安七子(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首享盛名。晋宋之间,陶(潜)、谢(灵运)鹊起。阴(铿)、何(逊)、鲍(照)、庾(信),六朝所重。初唐陈子昂《感遇》等章,媲美黄初,(沈德潜《唐诗别裁·凡例》)下逮宋(之问)、沈(佺期),不脱六代遗风[83]。

唐诗革新,始于开元中之趋重声律;天宝末,殷璠《河岳英灵集》序云:“武德初微波尚在,贞观末标格渐高,景云中颇通远凋,开元十五年声律风骨始备矣。实由主上恶华好朴,去伪从真,使海内词人,翕然遵古,有周风雅,再阐今日。”按唐人称玄宗重声乐,(《明皇杂录》)能自度曲(元稹诗:“明皇度曲多新态,宛转浸淫易沈着”),开元中凉州进《凉州曲》,后来锡名《霓裳羽衣》[84],又好聆《水调》[85]。仓皇出走,犹令美人歌之,(《次柳氏旧闻》)习染成风,达官贵人皆喜言音律。/幻+想/姬\ `冕-废_岳+黩′(《新唐书》二二)然殷璠何以举开元十五为限?犹未有说。今考开元十三年,诏张说改定乐章,玄宗自定声度,说为之词令,(《会要》三二)新乐谱须新词相配,诗取谐叶,当缘于此。试观旗亭画壁(见《集异记》[86])及元稹诗之“休遣玲珑唱我辞”(商玲珑乃余杭歌者),中唐唱诗之盛,可见一斑。然两汉以后之诗,多限于五、七言,不能发生天籁,往往辞不达意。遇着西方乐谱大量涌入,有调而无词,一般诗家既昧于乐律,弗能适应潮流,而田野作品又被缙绅阶级视为粗鄙之音,为急于实用,就不能不取较短之曲,迁就流行之诗篇,此开、天间七绝、五绝所以成为歌诗之原因。(王土祯谓绝句为唐之乐府)行之稍久,或渐推及律诗。故唐诗之变化,西方乐曲实具莫大之潜移力,前人论唐诗演进,都未发之,今幸得当时殷璠之言相启示也。或委其功于进士科,然进士程试,诗、赋、策三者并行,岂诗独蒙其影响?宋葛胜仲《丹阳集》有言:“省题诗自成一家,非他诗比”,今试取白居易《省试玉水记方流》诗观之:

良璞含章久,寒泉彻底幽。尹孚光滟滟,方折浪悠悠。凌乱波纹异,萦回水性柔。似风摇浅濑,疑月落清流。潜颖应旁达,藏真岂上浮。玉人如不记,沦弃即千秋。

体格犹清代之“六韵试帖”,与白氏他诗迥异,固知归功进士科非探源之论。明宋新吴《歌记》以为“诗必歌唱而始极其致”,可谓独有会心。

再论到词,《毛诗》:“殷其雷,在南山之阳”,此三、五言调也,“鱼丽于罶,鲿鲨”,此二、四言调也,“遭我乎峱之间兮,并驱从两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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