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如“吉甫至中书,卧不视事,长吁而已。\珊!叶+屋^ ,庚_新/最\筷+……吉甫失色,退而抑首,不言笑竟日”。(元和七)此类事谁复记忆及之?
104.或引宪宗对李绛称,“向外人言朋党颇甚,如何?(《论事集》五)以为元和前半期早有朋党存在,余则谓此乃宦官对宪宗之蛊说也。宪宗虽入宦官之谮,深恶八司马,然宦官犹恐其死灰复然,并防再有皇甫湜一流继起奋斗,故造为朋党之说以淆主君之视听,目的在隔断外廷建言之得入而已。
第四十六节
105.《元和志》三,泾水“南流经都卢山,山路之中,常如弹筝之声,故行旅因谓之弹筝峡”。同书又言,都卢山一名可蓝山,在百泉县(见前四十五节三七八页注①)西南七十里。
106.《通鉴》二三四胡注:“自彭州导江县西出蚕崖关,历维、茂至当、悉诸州,皆西山也”;导江,今灌县东二十里,据《元和志》三一,蚕崖关在导江西北四十七里。茂州,今茂县。当州,今松潘西南二百一十里。悉州在清龙安府(今平武)叠溪(今同名)营西二百二十里。
107.此据《通鉴》二三一;《新书》二一六下作泾、灵四州,当误。\鸿!特+晓*税~蛧′ _蕪\错~内′容¨
108.《元和志》三,《原州平高县》(《魏书》一○六下,《通典》一七三均作高平,《通鉴》二四九胡注亦云,“原州本治高平”,说见拙著《隋书求是》),“木硖关在县西南四十里”,又“萧关故城在县东南三十里”;《新书》三七,原州“州境又有石门、驿藏、制胜、石硖、木靖等关,并木峡、六盘为七关”,又渭州平凉县,“西南陇山有六盘关”。按《元龟》五○三载大中三年八月敕有武州,无萧关,据《会要》七一,则武州为收复萧关后所置,实际并无不同。
109.近金启综《唐末沙州张议潮的起义》引斯坦因的S3329敦煌本,“时当大中二载××××沙州既破吐蕃,大中二年,……”谓义潮“于大中二年(八四八)率众擐甲噪州门”,“第二年的二月,天德军的报告送到长安……继而议潮又遣其兄议潭……入朝,于同年十月安抵长安,同年十一月唐廷宣布在光复地区设置节度使”。¢e~8¢z`w?.¢n.e~t^(一九五四年《历史教学》二期三三页)依文“第二年”应指大中三年,但按之旧有史料,实是四年之事,金氏既未书用唐年,又未注入公元数目,未免含混。旧史料无作大中二年恢复沙州者,金氏仅凭抄本孤证,遽行改定,亦未可从。
110.金氏据敦煌六三、七一及一二一窟壁题名及义潮少年所书《谢死表》,“肯定义字系议字之误”。(同上引三四—三五页)按罗振玉《义潮传》注引《李氏再修功德记》及敦煌写本又作义潮,唐人好改名,不能肯定“义”字之必误。
111.参《通鉴考异》二三大中七年二月条。
112.晋天福三年(九三八)高居诲使于阗,犹称瓜、沙二州多中国人,见《新五代史》七四。
113.参《新书》二一六下及孙楷第《敦煌写本张淮深变文跋》。(《史语所集刊》七本三分四○二—四○三页)
114.此据《新·传》,惟《新·纪》作三年,《通鉴》作四年。
115.谢稚柳《敦煌艺术叙录》以为由于索勋之谋杀。(一四页)
116.唐长孺《白衣天子试释》引《创业起居注》,开皇初,太原童谣有白衣天子,又《隋书》二三宋子贤、向海明均自称弥勒佛出世等故事,以为出于佛徒之妖言,远起元魏之世,疑王重民秦陇谣谶之说为不确,(《燕京学报》三五期二二七—二三八页)是也。记童时乡中妇女有持白衣斋者,秘密不愿人知,亦妖教之残迹。奉之残敕称“西汉金山国圣文神武敕”,(《沙州文录》)又《新五代史》七四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