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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完结

uo;臣匪躬”三字应属上为一句,陈氏失句,尚属小误(又“皇代”应校正为“皇化”),其大错在认“海阳”为潮州属之海阳县。殊不知王表之“海阳”,义只“南滨大海”(水北为阳),前临广江即指珠江,故虔休得以就近临存也。宋朱彧《萍州可谈》二:“广州市舶亭枕水,有海山楼,正对五洲,其下谓之小海。”王象之《舆地纪胜》八九:“海山楼在城南,极目千里,为登览之胜。”又明黄佐《广东通志》:“明市舶提举司署在府城外西南一里,即宋市舶亭海山楼故址。”据余揣之,海山楼或即贞元时代临江之“海阳旧馆”,宋盖承唐制而建设也。(仇池石《羊城古钞》七:“海山楼在镇南门外,楼下即市舶亭,宋嘉祐经略魏炎建”;镇南究在何处,并无说明)其地可能在今邮政总局至十三行附近,此处正对五洲,即今河南之鳌洲,“鳌”、“五”双声,方音之转变也。

219.《三国志》一六《仓慈传》言,慈死后,西域诸胡共会聚于戊己校尉及长使(?史)治下发哀,或有以刀画面以明血诚;按以刀剺面系突厥族对其长上死丧所行礼,然则当时来互市者固不单止伊、印民族矣。

220.黄支一名,Lacouperie考为波斯湾之Hormuz,Herrmann考为非洲之Abyssinia,均不可信。藤田丰八始作出Kni之考定,后五年费琅(Férand)亦发表相同之说。(《文哲季刊》五卷二期四二四页桑原《隋唐时代西域人华化考》)劳幹谓去程自徐闻、合浦,在东,归程至日南、象林在西,故所取之路乃向东南,更折而西,复从北归,当为由菲律宾而婆罗洲,而爪哇或苏门答腊,更经交趾支那以至安南。都元或当在菲律宾,邑(劳讹作“遂”)卢没、谌(劳讹作“湛”)离及夫甘都卢或当在婆罗洲,黄支或当在苏门答腊或爪哇。《汉·志》记中国至黄支,往返各有一路,不相重复,决不能逾新加坡而西。若越新加坡而西,则皮宗、象林间,仅二月之期,不能达到。惟罗佛(B.Laufer)据《后汉书·南蛮传》,“日南之南黄支国,来献犀牛”,以为当在马来,或去事实不远,博引对音,转滋聚讼。志言“略与珠厓相类”,则似在南洋,不在印度。“其州广大”,则似在岛屿,不在大陆。至西汉晚年,陆路仅有“身毒乘象以战”之传闻,中国似未曾与印度发生直接关系云云。(《史语所集刊》十六本八九页)观其所言,理论极弱,罅漏百出。试略举之,则海岸任何港口,随其便利,都可为起航、寄碇之点(可参后引《求法高僧传》),徐闻、象林同属汉地,起航点在归程点之北,并无向东南行之必然性,未喻者一。由我国赴菲,以闽海为近,为何不从闽出发?未喻者二。中、菲通航,宋前未闻,刨此特解,具何旁证?未喻者三。论证全文,均用“或”、“似”之词,曾无一语能够肯定,何以徵信?未喻者四。据志,汉武、王莽均曾遣使至黄支,自黄支船行一节,似属王莽时之记录,果尔,则汉武使之去程,与王莽使之归程,如取途不同或所乘舶国别不同,自会两无重复,未喻者五。而且满刺加、南印度间之航程,可以乘风直驶,亦可以傍缅、印海岸而行,本有两途,自无相复,未喻者六。唐代由我国泛舶至波斯湾头,实程只须九十日至百日,汉代航术,不至相差甚远(劳文亦言:“其所记月日,或较实际航海所需之月日为长。”按《汉·志》所记,或包括沿途停泊取水日期在内),皮宗如为马来半岛南边之地,以两月至象林,为期尽甚从容,何云不敷?未喻者七。古人未有罗经,于海国方望,多属茫然,来自日南,便曰日南之南,下迄《唐书》,犹见同样模糊之记载,执此一点而断定黄支在马来,则未免浅于客观,失之执滞,未喻者八。古代地名,无论中外,沿用于今者尚多,如不对音而唯任意指定,如劳文尽量利用“或”字,必至一无可信,益滋聚讼,未喻者九。南印度之土著,多Dravida人,称与珠厓相类,尚非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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