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之中。由此,我们看到宋代四大类书的编纂刊刻都是在北宋中期完成的,而几次较大规模的佛藏、道藏编纂刊刻也均完成于北宋。
其次,五代变乱的教训以及中央集权的需要,北宋对于书籍印刷有许多禁忌,而且个人喜好、党派斗争对书籍印刷的禁锢也时刻钳制着官私印书业的发展。《长编》(卷71)载,大中祥符二年正月,御史中丞王嗣宗言:“翰林学士杨亿、知制诰钱惟演、秘阁校理刘筠,唱和《宣曲诗》,述前代掖庭事,词涉浮靡。”上曰:“词臣,学者宗师也,安可不戒其流宕!”乃下诏风励学者:“自今有属词浮靡,不遵典式者,当加严谴。其雕印文集,令转运使择部内官看详,以可者录奏。(小注:江休复云:“上在南衙,尝召散乐伶丁香画承恩幸,杨、刘在禁林作《宣曲诗》。王钦若密奏以为寓讽,遂著令戒僻文字。今但从《国史》。)”在这种氛围之下,可以看出官方对于文臣的作品印制预先设计了某些禁忌和审查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