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去外面玩,旁边邻居家里养了狗,你可以找大黄聊天。”你心里偷偷嘀咕,不要再把病传染给我了。
一个男的体质那么虚,你都退烧康复了,他还在烧。
被赶出去的宫远徵愤愤的去找大黄玩。
小病初愈,你也不想折腾自己,简单的下了两碗素面端到饭桌上。
宫远徵闻着饭香味就过来了。
自觉的找了盆子净罢手,毫不见外的搬了凳子就坐,一双清澈的眸子忽闪忽闪看向你。
你被盯的有点不好意思,把其中一个大碗推给他。
少年拌了拌面准备吃,想起什么似的,放下筷子。
“我叫宫远徵,谢谢你救了我,等我回家会报答你的。”
你连连点头,“你明天回家吗?”
言语之下有催促的意思。
宫远徵微眯双眸,似笑非笑的模样,“姐姐留我几日可好?过后会派人送上一百两为报酬。”
“一百两黄金? !”你眼睛锃亮。
“一百两白银...”几个字被他说的咬牙切齿。
哥哥就算再有钱,也不是那样败的。
宫远徵撇撇嘴,哼。
你颓然垂首,干了一碗面。
......
垫饱了肚子,你准备上山找些草药,给宫远徵采些退热的。
烧傻就砸手里了。
爷爷认得字,也识得草药。
连带着你也懂了一些药理知识。
你们二人相依为命的这些年,全靠着爷爷的手艺撑着。
爷爷在世的时候,在村子里当着赤脚大夫。
大家有个头疼发热都会来找他医治,医术精湛,给的价格也优惠。
爷爷针灸拔罐等的一些,全都样样都通。
等你大些,也跟着学了个皮毛,识得几味药材,在山上寻到都会拿去卖钱,以补贴做家用。
每到那个时候,爷爷总会慈爱的抚摸着你的头。
你背着箩筐准备出门,嘱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人不要乱跑。
“我去山上采药,顺便捡点柴火,你别乱跑出去。”
“丢了我不会管的。”
“哦。”
你提了提背上的箩筐,步履轻盈的走出家门。
你去隔壁拽着大黄的耳朵嘀咕了几句,大黄抖抖身上的毛,来蹲在你家门口。
宫远徵耳朵动了动,等你的脚步声远了,他打开大门刚迈出脚。
一人一狗对视上了。
大黄甩了甩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