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默默鼓起一边的腮帮,嘴角不自觉上扬,又不着痕迹的压了下去。
芜湖~岁岁牌灵丹妙药~
...
宫卿徵端着冒热气的汤药进来,刚把儿子扶起来让他身体靠自己怀里方便喂药。
“嗯?”
宫卿徵又探了探脉搏,手背贴上儿子脑门,脸颊,遂又钻进后背摸了摸。
目光凌厉的转向宫岁徵。
干嘛干嘛?
老爹你的眼神好恐怖!
岁岁裹紧了小被几。
......
宫泽羽一家终于结束探亲回来了,知道宫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是心有感慨。
对于废物弟弟的作为唾弃,但不意外,要不是二人同父同母的情谊还在,他早就想揍扁他了。
子羽这个孩子趁着年纪小没长歪,就养自己身边吧。
宫子羽被大伯一家领走,和徵宫两小只依依不舍的告别。
...
宫远徵耷拉着眼皮懒懒散散,大爷似的躺在榻上,不动声色的看向宫岁徵。
岁岁端着药无奈的戳他,“起来喝药。”
把小祖宗拽起来,先递了杯温水润喉,将一颗颗药丸送到他嘴边,“美人爹爹可说了,身为他的儿子,体质竟然连羽宫的宫子羽都比不过,太丢面子了。”
人家牛牛可是早产宝宝,体虚多病的。
宫远徵一个足月崽,老爹还是大夫,玩个雪就躺下了,啧啧。
“哼!”
“哼什么哼!最后一颗了。”宫岁徵把最后一颗黑药丸塞他嘴里,舌尖触到又酸又苦的。
臭爹故意做这么苦的药丸的吧!
宫远徵觉得臭爹在恶意攻击他。
正发着呆,一颗糖丸入口,溢开沁着酸意的甜。
“怎么样?好吃吗?”岁岁好奇的撸了小狗头,乌黑长发披散着,小少年清俊的脸蛋漂亮极了,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我是第一次搓糖丸,各种味道的,你喜欢的话下次多做些给你吃。”
白爪爪一张开又变出一颗圆溜溜的糖丸。
宫远徵被钓成翘嘴,眼中浮起浅浅笑意,又被故作矜持地迅速压下,从她手心把糖丸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