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围不攻,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贺柏川指着地图,有些疑惑的说道:“如今西戎大军尽数集结在肃州附近,牧洲兵力空虚,我若是他,定当舍孜洲而取牧洲,若夺得牧洲,孜洲便如一个孤岛一般,三面围困,除了北渡银水河再无办法,何必急在一时。更何况,听说如今只是围而不攻,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萧离神色淡漠,他对边望比其他人略微了解一些。
是的,略微。
他心里自嘲的笑了笑。
“因为牧洲没有军粮,而且,他不想让西戎败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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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接受大宁的封赏,自然拿不到大宁的军饷,但手下将近二十万的人马总得吃饭,他便只能自己想办法。
若是西戎败的太快,朝廷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他,反或是归顺,手上都要拿着足够多的筹码。
只是为何围而不攻,他也想不明白。
“或许他有更好的计划,用最少的伤亡,换取最大的利益。”萧离淡淡的开口。
云初听完瘪嘴:“可不是,你不知道,那人以前可会骗人了,一会儿一个模样,骗的我和阿离一愣一愣的。”
萧离觉得胸口有些气闷,显然不想跟他们讨论这个问题,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狂风裹挟着暴雪肆虐,天地间一片混沌。两个哨兵缩在城垛下,呵出的白气转瞬就被风雪吞噬。
"这鬼天气!"一个哨兵使劲跺着冻僵的脚,声音嘶哑,"雪这么大,春种怕是要误了。"
另一个搓着粗糙的手背,眼神茫然地望向远处白茫茫的天地:"我老家......也不知爹娘咋样了。"
风声呜咽,仿佛在回应他们的忧虑。
萧离心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却快的他几乎抓不住。
直到五日后,雍景帝的密信送到了他的手上。
“吾览边关急报,彻夜难眠。今岁北地大雪,民房倾颓无数,百姓流离,吾心如割。血莲妖人趁乱煽惑愚民,劫掠官仓,戕害命官,实乃社稷之疽!边关烽火未熄,将士浴血苦战,然敌势猖獗,久战难平。若再拖延,恐耗尽国力,终至议和屈辱——此乃吾之锥心之痛!内忧外患唯恐百姓遭难,江山蒙尘。汝孤身在外,出生入死,万万保重!”
烛火摇曳,萧离将信笺展开又合上,指腹反复摩挲那熟悉的字迹。兄长越发清瘦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青黑的眼圈,微颤的笔尖,一字一句皆是忧思。
"血莲教......"他低声呢喃,眼中寒光乍现。这些狂徒竟猖獗至此,劫掠官仓,戕害命官,想来动静不小,否则也不会闹到皇帝面前。
窗外风雪呼啸,卷着纸页哗啦作响。萧离忽然攥紧信笺,指节发白。
边关战事更是三方互相牵制,打的一团乱麻。朝廷示弱,却有国力支撑,西戎仇视边关守军,边家后人则与两方都有血仇。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却无一方能占得上风。
朝廷大军被边关战事拖得进退维谷,百姓因大雪饥寒交迫,此刻血莲教突然暴起,分明得游千鹤示意,是要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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