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
二大妈欲反驳,刘海中望了眼天色,直接打断:“快去做饭!”
“再不做,姓苏的就要做饭了!”
“到时候谁还吃得下!”
近来,四合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各家做饭都赶在苏建设家之前。
因为一旦苏建设开始做饭,那香味连东北风都吹不散。
那时,闻着别人家饭菜香,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硬窝头,谁还能吃得下。
二大妈望着家里所剩无几的煤,又掀开帘子看看厨房里寥寥的粮食,冷面转头:
“告诉你,家里粮食不多了。”
“你再大方,咱们全家就得饿肚子。”
“到时候可没人同情咱们!”
“啧!”刘海中烦躁地挠头,所剩无几的发丝更显凌乱:“让那几个小子每月多交点钱!”
“天天吃住家里,每月才给五块,够干什么!”
“以后让他们每月交十块!”
“十块!?”三大妈惊呼。
十块。
现今,刘光天的大哥月薪不过十九块。
刘光天作为学徒,无补贴,月薪仅十五块。
租房费用,一月不过两块余。
“若他们离家外住,咱们连这最后的十块也将失去。”三大妈劝解。
刘海中怒拍桌:“离家外住?岂有此理!”
“我养育他们多年,即便外住,这钱也得交!”
另一边,贾家。
秦淮茹携棒梗自医院归。
“乖孙,奶奶瞧瞧。”
“疼不疼?”贾张氏心疼地搂着棒梗。
棒梗欲言又止。
秦淮茹饮水后,指棒梗斥道:“疼?那是他自找的!”
“说了多少次,勿偷窃!就是不听!”
“这回自食恶果!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实则,秦淮茹言下之意,乃指责贾张氏。
偷窃之事,乃贾张氏所教。
前次棒梗断指,秦淮茹已隐忍不发。
此次又险失舌,医生言,虽可复原,但言语恐不流畅。
一缺三指,言语不畅之童,秦淮茹忧其未来。
“嗯?”贾张氏怒视秦淮茹,“你阴阳怪气说谁呢?”
“此次非我教棒梗偷红果!”
“奶奶,是柱子叔。”棒梗吞吐复述傻柱之言。
秦淮茹闻言,怒拍桌,欲寻傻柱理论。
家中一老已令她头疼,再添一傻柱,棒梗简直生于贼窝!
秦淮茹欲出门时,贾张氏猛地关门。
“且慢,你找柱子作甚?”贾张氏问。
秦淮茹愕然:“此乃他唆使棒梗偷窃!”
“妈,别的不说,这医药费总得让他出吧!”
“棒梗就医花了一块多呢!”
“哼!”贾张氏拽着秦淮茹再次坐下:“咱们得讲道理嘛。”
“虽说这事儿是傻柱挑起来的,但行动的不是小棒梗吗?”
棒梗呆立一旁,惊愕地望着奶奶。
秦淮茹直言不讳:“妈,这真不像您的作风。”
“以前,您早就冲到傻柱家门口闹了吧。”
“哎!别乱说**!”
贾张氏眼珠乱转:“中午我让刘海中赔了咱们几斤煤,但哪够啊。”
“傻柱想让棒梗去借老易家的煤。”
“那就去!咱也能分点不是?”
“再说,有了傻柱这个把柄,咱还能让他修修漏风的屋顶。”
“瓦都透风了。”
“对!”贾东旭插话。
家里的瓦片都快被风刮没了,晚上一刮风,满屋漏风。
夸张点说,外面零下十度,屋里就得零下二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