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确实不光彩。
当时场面混乱,见人开始搬缸,他才壮了胆。
两人尴尬对视时,易中海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阎埠贵这叛徒!
要东西也得先找他!
“阎埠贵!出来!”
易中海进屋看到苏建设一愣,随即怒吼:“苏建设!你也在!正好!”
“你也有份!把我们家的……”
易中海话未说完,苏建设挑眉打断:“三大爷,快叫大家来谢谢一大爷。”
“什么人呐!分了人家东西,连声谢谢都不说!”
阎埠贵恍然大悟,连忙跑了出去。+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
屋内,易中海怒视苏建设:“姓苏的!别堵我嘴!我要把东西要回来!”
“他们快把我家搬空了!”
苏建设恍若未闻。
易中海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呼呼地坐下。
刚坐下,他察觉到不对劲。
这凳子,自家的!
还有碗柜上的大公鸡碗!
也是自家的!
“三大妈,你们老阎够狠啊。”
“拿了凳子,还顺了碗回来!”
易中海似笑非笑地盯着三大妈。
三大妈尴尬笑着,心里只盼阎埠贵快点回来。
不久,阎埠贵带着众人进屋。
未等易中海开口,众人一致先行向易中海鞠躬。
“感激一大爷(老易)!敬佩一大爷(老易)的高尚品德!”
此言重复三遍,伴随着三次鞠躬。
易中海甚至有种他们要将自己送别的错觉。
“你们...”
“别,老易,别再给我们东西了。”阎埠贵紧握易中海的手,满是感激。
“你能分给我们这些,我们已感激不尽。”
“老刘,你说是不是!”
刘海中分得了一两猪油和十多块煤,为了这些,他也决心配合阎埠贵把戏演到底。
“没错!老易!你真是品德高尚啊!”
刘海中握住了易中海的另一只手。
易中海试图挣脱,想要回东西,但贾张氏拿出一朵红花,直接别在了他的领子上,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老易啊!我现在才看出来!”
“难怪你能当上一大爷!刚才我还跟你瞎闹。”
“是我错了。”
这红花原是苏建设给的阎埠贵,但阎埠贵担心苏建设心怀不轨,便转交给了贾张氏。
易中海望着领子上的红花,尚未回神。
这时,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年轻人带着众人举起了一条横幅:
“感激一大爷高尚品德!”
白纸黑字的布条,不言而喻,这布也是苏建设准备的。
“感激一大爷高尚品德!”
见易中海没有反应,傻柱和许大茂又高声呼喊了一遍。
而易中海,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的横幅,缓缓抬起手指,嘴唇微颤。
阎埠贵眉头紧锁:“老易,你...想说什么?”
他凑近倾听,随即听到易中海的声音。
“我...我恨你们!”
“哎!老易!老易!你怎么晕了!”
“老易!”
日出日落,转眼一周已过。
天空昏暗,仿佛被撕裂,大雪齐腰,四九城沉睡,电力中断。
四合院内,易中海脸色惨白,卧床不起,东西未归,希望破灭。红花已献,横幅高挂,却难以索回。
“老易,吃点东西吧。”一大妈手捧热水,手持半块窝窝头步入屋内,目光触及对面空荡的墙壁,脸色骤变。
“花呢?”她冷声问道。
易中海紧闭双唇,眼神躲闪。一大妈看见枕边异样,伸手翻出隐藏的红花。
“这可是你倾尽所有买回的!”她责备道,“得天天看着,好好守着!”
言罢,她将红花重新别于墙上。此时方见,墙顶横幅高悬,白纸黑字,颂扬一大爷高风亮节。
夫妻数十载,离婚无望,一大妈不舍,故以此法,望易中海能改改大方的毛病,免得身后留下笑柄。
易中海自知理亏,只能隐忍。
“后院老太太没说什么吧?”他问。
“昨天嘀咕了几句,被我训了一顿。”一大妈回答,提及家中物品皆暂借自聋老太太。
易中海面露不悦:“你训她作甚?”
“借人家的东西,总得忍着点。”
一大妈挑眉反驳:“忍她?她阴阳怪气,好像我们欠她似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