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送她白面馒头和蔬菜时,她怎么不吭声?”
“算了!你别操心了!”
“今晚就吃这个?”易中海瞧着手中半块窝窝头,有些难以下咽。
一大妈翻了个白眼:“有吃的就不错了!”
“谁让你那么慷慨,把东西全送人了!”
“想吃去老刘家或老阎家!”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即是开门和脚步声逼近。
“一大妈,一大爷。”
傻柱进屋,拍了拍身上的雪。
“外面雪真大!”
“我们家就剩这根蜡烛了。”
“你们凑合着用吧。”
说着,傻柱将蜡烛搁桌上,又道:“一大爷,我们家煤用完了。”
“借您三块煤。”
“什么?”
你可真敢说!
易中海被傻柱这话呛得直咳嗽。
“没有!还借煤呢!”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当初从我这拿了多少东西!”
一大妈也狠狠瞪着傻柱:“柱子,你这事做得可不太地道。”
“当初跑到我们家分这分那。”
“现在找你借根蜡烛,你都要换走三块煤?”
傻柱挠着后脑勺,面露尴尬:“一大爷,您真是冤枉我了。”
“那天您晕倒后,苏建设立马拿着字据上门要我还债!”
“您那些东西……不说那些了。”
“就连厂里发的救济物资,我都赔出去不少。”
“那是你的事!”易中海一脸不悦。
“反正我家没煤。”
“要是这样……”傻柱顺手拿起半根蜡烛,“这蜡烛我还得自用呢。”
“就先不借您了。”
“咳咳咳!何雨柱!”易中海扶着床咳个不停。
傻柱已快步离去。
“瞧瞧!这就是你认的干儿子!”
“现在连半根蜡烛都不愿借给我们!”一大妈瞪着眼数落易中海。
易中海沉重地叹息:“罢了,你给傻柱送三块煤去吧。”
“这夜若无烛光,真不知该如何度过。”
贾家,位于易中海家对面。
贾张氏满面愁容,坐在冰冷的屋内。
家中寒气逼人,煤即将燃尽。
二合面亦所剩无几。
都怪那苏建设!
起初还以为他是善意之举,协助众人瓜分易中海的家产。
岂料易中海刚晕厥,苏建设便持字据上门索债。
从易中海家分得的财物尚未焐热,便被这狡猾小子席卷而去。
更有甚者,连厂里的救济物资也被他掠走不少。
这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淮茹!淮茹!”
“秦淮茹!你和东旭在里屋做什么呢!”贾张氏高声呼唤。
秦淮茹必须想个法子,不能让家人冻毙于此。
里屋内,秦淮茹随意应了两声,目光紧锁贾东旭。
“东旭,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若再让妈掌握着钱,我们都要饿死!”
“今后这钱还是由我来管吧!”
“至少,我们能吃上热饭!”
秦淮茹对贾张氏的挥霍无度感到愤怒。
若非她轻易立下字据,何至于此?
若有了厂里的救济和易中海家的财物,生活本应无忧。
贾东旭眼神游移,似有犹豫。
“你说得对,但……但妈那里……”
“别可是了!”秦淮茹打断了他。
“我饿死算了!咱儿子怎么办?”
“若非咱妈立下字据,苏建设岂不像强盗般掠走咱家财物?”
秦淮茹边说边轻拧了贾东旭一把。
提及棒梗,贾东旭决意更坚:“好,你找机会跟那老家伙谈谈。”
“他愈发没分寸了。”
“竟敢欠苏建设的钱!”
后院,刘海中与许大茂两家已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