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堆一分钱,加起来还不如他们借钱的利息呢!
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更别提,
易中海这个大地主,一两个月就能还清!
他们该如何是好!
“老…老易,老刘,要不…我给你们凑点儿吧。”
老吴为人老实,说话直爽,边说边要掏钱。
看易中海现在这魔怔样,
显然是接受不了现实,精神都有些错乱了。
“呵呵,呵呵。”
“你凑?你凑个啥呀你凑!”
“你能凑多少!”
刘海中接过话,声音近乎嘶吼,看向老吴的眼神满是鄙夷。
尽管他已花了一下午时间消化此事,
但听到老吴这话还是没能忍住。
忍不住是他的事,
可老吴是客人,见你撑不住想帮你凑点分子钱,
多少都是心意。
刘海中作为主家这么说,实在过分。
老吴听后,手停在兜里,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他虽老实,但随行的老友可不好惹。
一听刘海中这话,啪的一声就把桌子掀了。
“姓刘的!你TM说什么呢!”
“我们来吃你们的喜宴,是你们请的!”
“老易都说了,不给钱都欢迎!”
“你算什么东西!嗯?”
在场的宾客大都是五六十岁,有的已七十。
就算把这些人的年龄全加起来,
恐怕百八十年也出不了刘海中这样的主角!
宾客们怒目圆睁,扔下筷子摔碎碗,气愤地离开四合院,
走时嘴里还骂个不停。
刘海中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这帮混账!吃完就不认人了!”
“我说的有错吗!”
“柱子!你说呢!”
傻柱此刻也一脸茫然,但听到刘海中的疑问,他竟被气笑了。
“你问我?”
“行,那我告诉你。”
傻柱勉强挤出一丝冷笑,站起身走到刘海中面前,猛地甩了他一耳光。
打完还不解气,傻柱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大骂:“你这老家伙!这是我的婚宴!大喜的日子!”
“你把人都得罪光了!我以后在街上、在厂里还怎么混?”
“姓刘的,我警告你!今天来了多少人,你就得给我写多少封道歉信!”
“不然!”
“我烧了你家房子!要你的命!”
撂下狠话,傻柱拉着李兰花进了屋。这婚宴闹成这样,还说什么!他没被气死已是万幸!
刘海中真是无理取闹!作为主人,他竟嫌弃宾客的礼金少!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看着两人离去,刘海中捂着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四处张望,看到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坐在位子上,连忙跑过去诉苦。
“老太太,他傻……”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太白了他一眼,颤巍巍地拄着拐棍回了屋。
要不是年纪大,她都想骂人了!刘海中的脑子简直像被锈住了!
眼见三位主角都走了,沉默良久的阎埠贵来到易中海面前,深吸一口气问道:“老易,你说怎么办吧。”
“老易,你别这样,我有点儿慌。”
易中海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地望着面前的一堆硬币。
说什么!现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当这四人一脸绝望时,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哟,三位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为何个个面露愁容?”
“此乃喜宴,我们应当欢笑才是。”
无需多瞧,易中海一听便知是苏建设的声音。
望去,果不然,
中院拱门下,苏建设正手捧罐头,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满脸皆是看好戏的笑容。
“苏建设,你去一旁吧,我们此刻正烦心呢。”许大茂面带不悦。
“烦心?”
苏建设勺子入嘴,挥了挥拳头,含糊不清地重复:“嗯!嗯嗯嗯!(你再说一遍?)”
许大茂不解其意,但苏建设的眼神他读得懂。
“咳咳,我...我...没说啥。”
许大茂自我安慰一番,躲到了易中海身后。
易中海此刻心烦意乱,
哪经得起苏建设这般戏谑。
“好了,小苏!”
“别捉弄大茂了,我们这次损失惨重!”
“惨重?”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