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玉低声说:“其实......我们己经说清楚了。¢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那还挺可惜的,那孩子不错。”
周明玉垂头说:“我和岑阅这么纠缠着,再耽误人家不合适。”
邢艳霞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你也长大了,我说的也不一定是对的,毕竟我也是婚姻的失败者,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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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人出门后,屋里安静下来。
沈途伺候白秋给孩子喂奶,等闺女吃睡后,轻轻擦掉闺女嘴角一滴奶,鼓鼓的小脸,沈途的眉目都软了。
沈途在床边轻躺下,看着老婆孩子,眼里都是满足。
他伸出胳膊,让白秋躺进怀里,轻拍她的背。
“睡会儿,养养神。”
白秋自生完娃后,就有了睡下午觉的习惯,搂着沈途,闭上了眼睛。
“你姑今天几个意思啊......”
“大概是爱屋及乌,岑阅太废吧。”沈途轻声道。
“岑阅呢?走了?”
“睡明玉那屋了。”
“什么?”白秋立刻抬起头。
沈途将她的头按回怀里:“岑阅赖在屋里不肯走,明玉就跟邢姨去买菜了。”
“哦哦......”
“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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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邢姨买菜回来的门声,沈途也起身去帮忙。,k-a′k.a-x`s.w^.!c+o.m,
一家人的饭菜都留给邢艳霞母女俩烧,他们在屋里躺着不合适。
可惜岑阅更快,人己经在厨房了。
殷勤的拿这拿那,端盘子递碗。
岑阅见他来了,说:“用不着你,回屋等着吃吧。”
沈途还想说什么,就被岑阅给轰走了。
沈途也有点想笑,曾经的岑阅是那种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的人。
家里的长辈要是看到他这样在厨房当牛做马,还得心疼死,尤其是他妈和他大姨。
邢艳霞见岑阅不肯走,也没真使唤他,就让他去餐桌上摘菜。
岑阅看着厨房的母女俩,联想到了以后结婚的生活。
他也要在这个单元买个房子,楼层越近越好,每天都来吃饭,以后也生个闺女......
才摘了一盘菜的功夫,岑阅在脑子里连孩子都生完了。
睡醒出来喝水的白秋瞥到岑阅唇边的笑意,道:“你想啥美事呢?快点摘菜!”
邢艳霞给白秋端来一碗晾好的汤放在了餐桌上,道:“别喝水了,把汤了。\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谢谢邢姨。”
白秋拿起勺子喝汤,岑阅清了清嗓子,白秋抬头,只见岑阅无声的说:“你劝劝她!”
白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用口型说了一个字:“该!”
“求你了!”岑阅将声音压的极低。
“少废话,好好摘你的菜吧。”白秋用了正常音量,岑阅只好闭了嘴,一脸幽怨。
白秋看着他那个样,觉得好点好笑,他这一辈子吃过最多的瘪除了她就是周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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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意见儿子又赖在林苑不回来,只好打电话将他喊了回来。
“你天天去当牛做马的,就没个下文?”
“满月酒我都那么说了,那姑娘还没原谅你呢?”
“你就不能有点骨气,这世上是没姑娘了吗?”
沈曼意一顿输出后,岑阅一脸平静:“您如果不想当后奶奶,就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根本不稀罕嫁到咱们这种家庭。”
“她那个体制内的对象,市区有三居学区房,小富家庭,两个人一辈子不愁吃喝,人家干嘛要嫁到咱们家来受气?”
面对儿子的指控,沈曼意简首无语:“我见她两次,一次医院,一次在南和,我哪里给过她脸色看?”
“哪次我不是好声好气的?”
“反正都赖你们!”岑阅道。
“你给我好好说话!”
“您骂吧,最多两个月,10月要还这样,我就去考公,跟家里脱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