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听!
这说的是人话吗?
沈曼意气的首接给他小姑打了电话。
“你赶紧带他去庙里看看,让得道大师瞅瞅,看到底什么上了他的身!让他病得不轻!”
“你别胡说,他没病。”岑春玲说,“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这姑娘人品确实不错,晓得事,也很聪明。”
“你就是溺爱他!”
“行啦,别闹了,等过两年找个机会,我把她调到身边,我亲自教,有家里的托举,以后差不了。”
岑春玲和沈曼意是闺蜜,嫁给了彼此的哥哥,成为了彼此的嫂子。
青春岁月虽然己经不在,但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
岑春玲哄道:“沈途不也那样吗?从小就稀罕楼上的闺女,这么多年都没谈过一个,一看他俩有点苗头,我和你哥立刻就同意了。”
“还是娶个喜欢的好,总比凑合一辈子强,阿阅喜欢,你就顺着吧。”
“还想让我怎么顺着他?他见天的去白家当牛做马我都没吱声,难道还要我去求吗?”沈曼意越说越生气,
“阿阅那混球说十月追不到就要去考公,跟家里脱离关系!”
“我让他快点去!”
“我看他们能不能有情饮水饱?!”
“你这个脾气呀!”岑春玲跟她好了几十年,当然知道她的性子,她是当权人家的独生女,这些年在体制内当了领导,被环境压着才收敛多了。
“你不行就主动些。”岑春玲说。
“还想让我怎么主动?满月宴那天我都把台阶给她铺好了!”
岑春玲首接道:“你的台阶是为你儿子铺的,不是为那姑娘。你是不舍得阿阅难过,人家不想下自然有不想下来的考量。”
“也就老白也不是她亲爸,要是亲的,就咱们曾经拆过俩孩子的事,门都不让阿阅登。”
“换做小秋,早就给我撅出二里地外了。”
“人家是姑娘,咱们是求娶,添丁进口,总不能让人家上赶着吧?”
你还打算让老白上赶着跟你说亲事?他又不是姑娘的亲爸,这事只能你主动。”
“你别说了。”沈曼意不爱听,“她一个小姑娘,还得让我上赶着!”
“你不是为小姑娘上赶着,你是为了阿阅上赶着。我也不是为那姑娘说话,我是为了阿阅。”
沈曼意嫌窝火,更嫌自己儿子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