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宁几乎魂飞魄散,情急之下,见他还不走,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容璟推向床榻的方向。¨3¢8+k+a·n+s\h·u′.*n!e\t-
容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推得一个趔趄,高大的身躯竟真被她推得跌坐在了柔软的床铺边缘,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慕昭宁根本来不及思考,几乎是扑了上去!她抓起旁边叠放整齐的厚厚锦被,不由分说地兜头盖脸朝着容璟罩了下去!
“唔!”被子里传来一声短促而沉闷的抗议。
慕昭宁哪里顾得上,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将整床锦被严严实实地裹在容璟身上,把他高大的身形勉强裹成了一个巨大的“蚕茧”,然后用力往床榻最里面一推、一按。
自己也紧跟着侧身躺下,用身体死死挡住那团可疑的隆起,同时飞快地拉过另一角薄被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
这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几乎就在她躺下的瞬间,萧夫人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昏黄的烛光下,只见女儿脸色苍白,发丝微乱,额角还带着细汗,正拥着被子,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侧躺在床上。
“娘……”慕昭宁努力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您看,女儿真的没事,就是……就是噩梦太吓人了。-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萧夫人走近床边,心疼地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瞧你这小脸白的,吓坏了吧?梦见什么了?”
“没……没什么,”慕昭宁眼神闪烁,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身体僵硬得不敢有丝毫动弹,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紧贴着她后背的“锦被团”……动了!
一只温热的大手,带着强烈的不满和警告的意味,隔着厚厚的锦被,精准地、重重地掐在了她后腰的软肉上。
“嘶……”慕昭宁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叫出声,脸上瞬间泛起异样的红晕。
“怎么了?”萧夫人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慕昭宁赶紧摇头,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后腰的疼痛和那团“锦被”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感与……怨念?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就是……就是梦到被……被一只好大的熊追!跑也跑不掉,吓死了……” 她这话半真半假,此刻她确实感觉被一只“熊”压得喘不过气。
萧夫人不疑有他,只当女儿真被噩梦吓得不轻,轻轻拍抚她的背:“傻孩子,梦都是反的,不怕不怕。定是白日里看到那熊尸吓着了。”她心疼地替慕昭宁掖了掖被角,目光扫过床铺内侧那团鼓鼓囊囊、堆得异常高的锦被,
“你这被子怎么堆得这么高?压着不难受吗?”说着,竟伸手想去整理!
电光火石间,她猛地伸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萧夫人都愣了一下。,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娘!”慕昭宁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急切,“女儿……女儿觉得冷!就想多盖点!这样……这样暖和!您别动!” 她紧紧抓着母亲的手。
萧夫人看着女儿异常的反应,又看看那堆得老高的锦被,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终究是心疼女儿占了上风。
她叹了口气,反手握住慕昭宁冰凉的小手:“好好好,娘不动。你这孩子,手怎么这么凉?定是吓得不轻。快好好躺着,娘看着你睡。”
慕昭宁心中哀嚎,娘啊,您看着……我更睡不着了!更要命的是,后背那只掐在她腰上的手,似乎因为她刚才那声“冷”,变得更加放肆了!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竟开始隔着薄薄的寝衣和厚厚的锦被,慢条斯理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在她敏感的腰窝处画圈。
“嗯……”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瞬间窜遍全身,慕昭宁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弱的鼻音,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红霞更甚。
“怎么了宁儿?还是不舒服?”萧夫人立刻紧张起来。
“没……没有!”慕昭宁几乎要哭出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就是……就是那熊……在梦里又……又挠了我一下……”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藏在被子里的脚趾都尴尬得蜷缩起来。
萧夫人失笑,只当女儿还在梦魇的余悸里,轻轻拍着她:“好了好了,都是梦。娘在这里,什么熊也伤不了你。快闭上眼睛睡吧,娘守着你。”
慕昭宁欲哭无泪,只能僵硬地闭上眼睛,努力扮演一个“受惊过度需要母亲安抚”的乖女儿角色。
然而,她的全部感官都高度集中在紧贴着她的那团“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