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时一模一样。”

跟着老板娘往巷尾走，青石板路被夕阳晒得暖暖的。

面店是个搭在河边的小棚子，支着几张木桌，老板娘熟门熟路地喊：“王阿叔，三碗鳝糊面，多放葱！”

很快，三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来——鳝丝炒得油亮，裹着浓稠的酱汁，撒上葱花和白胡椒，香气混着水汽飘进鼻子里。

林小满先挑了一筷子，烫得首呼气，却停不下来：“鲜死了！比京城的炸酱面还对我胃口。”

张海玥慢慢拌着面，忽然说：“墨影要是在，估计会抢我的面吃。”

她上次喂过它一小块卤牛肉，结果这家伙之后总盯着她的碗。

张海棠没说话，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手腕——金线蛊安静地贴着皮肤，轻得像不存在似的。

河边的灯笼渐渐亮起来，暖黄的光映在水里，乌篷船摇着灯笼从远处漂过，船娘的歌声和吃面的呼噜声混在一起，格外热闹。

吃到一半，林小满突然拍了下桌子：“糟了！忘了给小家伙们打包！”

老板娘在旁边笑：“没事，等会儿让王阿叔多炒份鳝丝，装在干净的瓷碗里带回去，它们肯定爱吃。”

这时，张海棠手腕上的金线蛊轻轻动了动——不是不安分的闹腾，倒像是在应和这水乡的节奏，跟着水面的波纹，慢慢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