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以沫抬头望了眼湛蓝的天空。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严锐铖发来的消息:“结束了?我在街角等你。”
她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而玻璃窗后的赵明晟,正看着那抹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辈子,大概再也遇不到这样的女人了——清醒、坚韧,带着刺,却美得惊心动魄。
街角的宾利车里,严锐铖正把玩着一枚丝绒盒子。
“都结束了?”
“嗯,”凌以沫坐进车后排,长长地吁了口气,“终于自由了。”
司机发动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那我可要向家里说我们的事了?”严锐铖侧过头,眼里的笑意比窗外的暮光还要绚烂。
她轻轻点头,窗外的霓虹开始次第亮起,像一场盛大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