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弘晙的话逗得好气又好笑。
虽然....但是....
她不得不承认,抛开武力值这个硬伤,胤禛这个人…确实有他的魅力和资本。
能当上皇帝的人,文韬武略、心智手腕,样样都是顶尖的。
他严肃冷峻的外表下,是渊博的学识、缜密的思维和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当他愿意放下身段,耐心教导孩子、陪孩子玩耍时,那种反差带来的吸引力,对一个三观正在形成、渴望父爱和强大榜样的小男孩来说,简首是致命的。
弘晙的世界很简单。
以前只有娘亲还有爷爷、奶奶。
生活环境也简单,在她的眼里姜瑶力气最大,在清远镇又有着不一样的地位,就觉得娘亲最厉害。
现在突然多了一个强大、威严又似乎无所不能的父亲,愿意花时间陪伴他、教导他、给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和刺激,小家伙的心,自然飞快地被那个“阿玛”的形象填满了。
也可能是血缘关系的牵绊吧!
姜瑶心里那点酸涩,最终化作了无奈的叹息。
她揉乱了弘晙额前汗湿的碎发,语气软了下来:“行了行了,知道你阿玛厉害。玩了一身汗,臭烘烘的,快去洗洗。
张福宝,带小阿哥去沐浴更衣。”
静心斋有井、有灶房还有浴室,洗澡方便得很。
自从弘晙去前院上学,每天快下学时,院里就开始烧热水,小家伙如果出了一身汗,就可以洗洗。
“好!”
弘晙响亮的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跟着张福宝出去了,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眼睛亮晶晶地补充,
“额娘,阿玛说明天还带我去看小马驹!
给它刷毛!”
看着儿子雀跃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姜瑶重新坐回书案前。
她拿起那张被毁了的字,看着上面那混成一团的黑影,又看看窗外渐渐西斜的日头,心里空落落的。
这小没良心的,有了阿玛,都快忘了娘了。
姜瑶也有些想她爹娘了,也不知道他们来京城习不习惯,过几天就是一月之期,可得去看看他们。
她提笔,蘸了墨,想重新写一张。
笔尖悬在纸上,却迟迟落不下去。¥!零?.?点:看÷$×书( a更^新?<最t/?全ˉ¢出)…
“啧。”
姜瑶烦躁地搁下笔,练什么字!心烦!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静心斋外重重叠叠的飞檐斗拱。
以前,虽然天天念叨着想做咸鱼,想天天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真实现了,她又有些矫情!
没有网络,手机这些高科技产物,天天躺还是有些无聊的。
冬雪、严嬷嬷她们打发时间就是做衣服,绣花!
这些姜瑶可做不来。
她做的那个丑垫子,弘晙上学第三天,就因为好几处针线都崩了而报废。
所以,无聊的姜瑶,都开始听起府里的八卦来了。
严嬷嬷规矩严苛,但冬雪这几个丫鬟年纪小,又常在各处走动,消息灵通得很。
姜瑶闲来无事,每天也会歪在摇椅上啃着苹果,听她们低声说着府里最新的“新闻”。
最近雍亲王府的后院非常热闹。
胤禛接连两日去了清梧院睡了钮祜禄氏和耿氏,后院其他人正等着呢!
结果这位大爷又摆烂了,回前院睡书房去了。
这让没被睡女人们如何受得了!
昨日,又到了后院女人们去上班打卡的日子。
散会后,一群女人在花园碰到。
听说被睡的钮祜禄氏和耿氏被李侧福晋以一个大不敬的理由给罚跪在花园里,听说足足跪了小半个时辰。
姜瑶记得花园那边的路上,好多可都是鹅卵石铺垫,要是在那地上跪上一个小时,腿还好得了。
据说,钮祜禄氏和耿氏回去的时候,是被丫鬟扶回去的,还不敢请大夫。
姜瑶唏嘘不己!
当时的她,听得眼睛都瞪大了,手里捏着的瓜子都忘了嗑。
宅斗!
活生生的宅斗啊!
这可比电视剧刺激多了!
她忍不住吐槽:“啧,这胤禛真是…‘雨露不均’惹的祸啊!
他要是弄个排班表,初一十五轮流翻牌子,保证后院一片和谐,哪还有这些破事?”
她想象了一下胤禛拿着个排班本子点卯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姜瑶狡黠地眯起眼睛,摸着下巴,一个促狭的念头冒了出来。
“诶,…该不会真是当年那‘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