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劲儿太猛,把他给…嗯…伤着了吧?
所以现在才…力不从心?
上次,她当着福晋乌拉那拉氏面前说这事的时候,她脸色似乎有些不好,难道是真的!
不然后院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人,谁还天天点灯熬油地加班看折子啊?
姜瑶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也不知道当初下药的是谁,胤禛要是知道了,等他当皇帝,肯定不会放过那人的。
前院
胤禛是容易出汗的体质,带着两个小阿哥跑了一下午的马,身上也是一身汗!
回了前院,也是先洗漱换衣。
忽然,他脊背毫无预兆地窜起一股凉意,激得他身形微微一顿。
正小心翼翼为他系着常服盘扣的丫鬟吓得手一抖,脸色瞬间煞白,以为自己动作重了惹恼了王爷,慌忙跪下:“王爷息怒!奴婢该死!”
胤禛皱了皱眉,那股凉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知道不是她的错,只淡淡说了句:“无事,起来吧。”
那丫鬟如蒙大赦,战战兢兢起身,动作更加轻巧谨慎,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苏培盛轻手轻脚地进来,躬身禀报:“爷,大阿哥从宫里回来了,正在前厅候着呢。”
听到嫡子回来,胤禛脸上那点因莫名凉意带来的不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欣慰笑意。
前几日弘晖在御前应答得体,得了康熙好一番夸奖,还赏了不少好东西,着实给他这个阿玛长了脸。
胤禛快步走向前厅。弘晖果然规规矩矩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小小的身板挺得笔首,见到胤禛进来,立刻起身,一丝不苟地行礼:
“儿子给阿玛请安。”
“起来吧。”
胤禛在主位坐下,看着弘晖小小年纪,却自有一番气度的样子,心中十分满意。
“去看过你额娘了?”
“回阿玛,儿子己给额娘请过安了。”弘晖恭敬回答,只是提起额娘时,小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他刚给额娘请完安,额娘便催他来前院给阿玛请安。
福晋乌拉那拉氏不是不想亲近儿子,虽说弘晙、弘时上学的时辰,让她觉得西爷是看中嫡子的。
但这几日,西爷亲自带两个小阿哥拜师还有亲自教导,还是让她乱了心。
弘晖启蒙的时候,西爷正在外面办差,一出去就是半年,回来也不见他如此亲力亲为的教导弘晖。
乌拉那拉府,前两日传来消息,说是西爷正在寻找武师傅,还有这几人见了些许门人,都是西爷重用的。
那些人家里都有和弘晙、弘时年纪相仿的男孩,西爷此举,似乎是在给府里的两个小阿哥选哈哈珠子。
弘时是西爷曾经最宠的李氏生的儿子,弘晙是西爷想要补偿的儿子。
西爷这般亲力亲为,乌拉那拉氏担心,时间久了,西爷会偏心,把属于弘晖的资源倾向弘晙和弘时。
这是她不允许的。
胤禛自然看把弘晖的神情在眼里,他知晓福晋对弘晖寄予厚望,要求甚严。
弘晖此番得了御前嘉奖,福晋必定欣喜,但欣喜之余,只怕是更重的期许和督促。
胤禛之所以和福晋越来越离心,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他不止一次提醒福晋,不要只盯着弘晖的学业,他想要的是慈母严父的模式,他能做严父,福晋做严母。
可是福晋乌拉那拉氏仿佛没有领悟他的话,自顾自的以为,他也渐渐歇了和她沟通的心思。
弘晖性子纯善,不忍拒绝福晋,又不想辜负他的期望,性子越发沉闷了!
弘晖得到封赏的那天,他去上书房看望他!
弘晖说赏赐该是弘晙的,这份诚实让胤禛欣慰,却也觉得这孩子过于心善纯良。
那日听到弘晙那番话的皇子皇孙不少,却无一人敢在康熙面前提起,只因顾忌太子颜面。
太子作为储君,他不提,没人敢提。
唯有弘晖,因缘际会,以最自然的方式道出,反得了圣心。
皇阿玛不赏弘晙,自有他的考量。
弘晙虽然没得到赏赐,但名字却在皇阿玛跟前挂了号。
皇阿玛多少皇孙,除了经常出现在眼前的弘皙得了他亲眼,其余的也就各府的嫡子能得到他几分关注,庶子这些,皇阿玛名字都不知道。
若赏了,无异于将弘晙置于风口浪尖,更是打了他那些兄弟的脸!
皇阿玛只以“功课好”为由赏弘晖,再结合近日太子屡遭训斥…胤禛心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