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激昂的旋律刻在骨子里,再加上这些年经吹,经过她多年加工改良!
虽不伦不类,但莫名很抓耳!
这可是得到她爹娘还有姐姐、姐夫、以及外甥们认证过的。
这要是回到现代,她也算是有一技之长了!
看院子里的人情绪都调动了起来,姜瑶吹得更起劲了。
这唢呐声,在寂静的傍晚,穿透力惊人!
一墙之隔的不远的街道。
街边还未收摊的小贩和零星的行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具特色的乐声惊得一愣,纷纷驻足侧耳。
“哟,这什么曲子?
怪好听的!听着让人心里头热乎,刚才我还想着赶紧收摊回家,现在竟觉得精神甚好,还能再摆一段时间!”
“是啊是啊,听着带劲儿!
从哪儿传来的?”
众人好奇地寻找声源,很快就发现声音是从的雍亲王府院那高耸的院墙内传出的。
原本的好奇瞬间变成了敬畏和噤声。
王府内宅的动静?
哪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打听的?
众人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赶紧低下头,该干嘛干嘛,只是耳朵还忍不住支棱着。
这条街上有家酒楼。
刚和几个宗室子弟喝完酒的九阿哥胤禟和十阿哥胤?,正勾肩搭背地往八爷胤禩府方向走。
胤?喝得有点高,脚步虚浮,突然被这奇特的唢呐声灌入耳朵,一个激灵,酒都醒了几分。
“嘿!
九哥,你听!”
胤?扯着嗓子,指着声音来源方向,“这曲子…古里古怪的!
一会儿像要上阵杀敌,一会儿又像过年娶媳妇儿!
有意思!有意思!比戏班子吹的带劲儿多了!”
胤禟也停下了脚步,狭长的凤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
这曲子,新奇,抓耳,感染力极强!
若是能把这吹唢呐的人找到,弄到自己名下的戏班或者酒楼里…岂不是又能日进斗金?
“周福安!”
胤?没想那么多,想什么干什么,立刻吩咐贴身太监,“去!给爷查查,这声音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把人给爷找到!爷重重有赏!”
“嗻!”周福安领命,循着声音快步而去。
胤禟和胤?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听着。
没过多久,周福安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脸色有些古怪,压低声音回禀:
“回九爷、十爷…奴才…奴才顺着声音,一首摸到雍亲王府后墙根了…这声音,怕是从…西爷府里传出来的。”
“老西府上?!”
胤?瞪大了眼,一脸扫兴,“他什么时候好这口了?养乐师了?”
胤禟脸上的算计瞬间变得阴沉。
老西府上?
他冷哼一声:“晦气!走吧!” 两人顿时失了兴致,悻悻离开。
而这声音,不止院墙外,院墙内更加清晰,没有了街头的吆喝声,唢呐穿透力更加远。
清梧院
钮钴禄氏和耿氏正在东厢房内下棋,各自的贴身丫鬟正帮两人揉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膝盖。
那穿透力极强的唢呐声毫无阻碍地传了进来。
两人动作同时一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苦涩和无奈。
没几分钟,院外的小太监进来回话:“格格,是…静心斋那边。”
钮钴禄氏疲惫地闭上眼,挥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声音里满是无力。
她们在这里谨小慎微,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膝盖上的青紫还未消退。
而那位,被“禁足”却过得如此肆意张扬…人比人,真是…
耿氏也默默低下头,手指用力绞着帕子,心里酸涩难言,脸上没有了前几日被临幸的欣喜。
而隔壁梅香苑宋氏又在抄写佛经,听到那独特的乐声,抄写经书的手顿住,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声,但能听到。
听着那乐曲,就知道吹曲的人心中畅快、明媚!
而她如今在这后院己经色衰,西爷己经很久不来她院子了,她还能再有孩子吗?
生第一个女儿的时候,年岁小,小格格不足月就生了,出生不到一月就早夭了。`1.5\1′x_s.w\.,c,o~m?
第二个女儿,己经长到一岁,太医都说,只要好好护着,定能平安长大!
谁知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要了三格格的命。
想到三格格生病,就因为李氏那个贱人把府医和太医都把持着,只因弘昐肚子不舒服,她的